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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那些流言蜚语果真不是空穴来风。”惠妃面色骤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柳眉倒竖,头上的金步摇响得急促:“相府教养的好女儿,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还能理直气壮!”
冷清欢低垂下眼帘,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硬着头皮抿抿唇,没有说话。
美人蕉微微勾唇,惋惜摇头,却掩饰不住的喜色:“难怪表哥不喜欢你,两次进宫和离,怕是早就心知肚明,只是碍于冷相颜面,羞于启齿吧?王妃娘娘如何这样不自爱?”
冷清琅添油加醋:“姐姐糊涂!这可是浸猪笼的罪过!快些向着惠妃娘娘解释清楚,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
惠妃冷笑,一双凌厉的眸子就像刀子一般,从她的脸上狠狠划过。
“无耻下贱,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呐!”
门外有人扬声回禀:“惠妃娘娘,老奴有事求见。”
冷清欢识得,分明是刁嬷嬷的声音!她来做什么?
“她是妾身院子里的嬷嬷。”冷清欢解释:“王爷派去照顾我的。”
惠妃怒气冲冲地看了她一眼:“进。”
刁嬷嬷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到近前跪了下去。
“回禀惠妃娘娘,我家王妃的元红帕子在老奴这里。”
“不可能!”冷清琅脱口而出。
刁嬷嬷低垂着头,并不反驳冷清琅的话:“王妃跟前伺候的丫头年幼,不懂得皇室里的规矩,王妃承宠之后,王爷命老奴负责保管,就连王妃娘娘也不知情。”
冷清欢心里顿时就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难以置信。刁嬷嬷明明知道,自己如今已非完璧之身,她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孕,欺骗惠妃,这可是死罪。她为什么要帮自己?
刁嬷嬷看也不看她一眼,掀开上面盖着的红布,托盘上搁着一块洁白的帕子,中央几点红梅,已经是暗红之色,不像是临时作假。
这种腌臜的东西没有人愿意仔细盯着瞧,惠妃不过是瞄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美人蕉一直紧盯着那方帕子,紧紧地咬着下唇,一脸的不甘,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就连紧攥帕子的手指关节都变得发白。
冷清琅更是再次脱口而出:“不可能!王爷与姐姐从未圆房,哪里来的元红帕子?”
冷清欢此时缓过神来,清冷一笑:“我与王爷何时圆房,还需要报告给妹妹知道吗?”
惠妃虽说意外,但是也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日子的确是需要上报敬事房知道的。刁嬷嬷,具体是哪一日?”
“具体日期还容老奴稍后回忆回忆。”
“王爷从未曾在朝天阙留宿。”冷清琅笃定反驳。
“老奴隐约记得,好像就是王妃娘娘得知王爷喜欢吃臭豆腐,特意买了两罐回府,王爷一时感动心软,夜间便宿在了朝天阙,府里人都知道。”
刁嬷嬷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令冷清欢简直啼笑皆非了。
“说谎,那日姐姐分明是与丫鬟。。。。。。”
刁嬷嬷不悦地打断了她的话:“惠妃娘娘若是不信,可以私下里询问王爷,老奴不敢胡说。至于侧妃娘娘的质疑,老奴只觉得奇怪,扭曲事实,败坏了我家王妃的名声,对于您而言,应当也没有什么好处。”
冷清琅一噎。刁嬷嬷再大胆,她也不敢擅自做主替冷清欢开脱,难道是得了慕容麒的命令,护着冷清欢?那么。自己若是将冷清欢失贞一事现在和盘托出的话,岂不惹怒了慕容麒?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划算。她自觉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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