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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如听的有些稀里糊涂。
许小姐,我突然喊她。
“嗯!”许安如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再次看向梁政洵,他看似淡定,实际已开始紧绷,她勾唇笑了笑,视线再次回到许安如身上,“你长得真漂亮,跟梁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许安如面露羞涩,但也十分认同我说的,“其实我也觉得,因为没人更配他。”
她看着梁政洵,眼里满是温柔。
梁政洵也从刚才的紧张缓过来,回了她一个笑。
“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你们了。”我适时离开。
我知道,我跟梁政洵这次算是彻底闹掰了。
当然,只要他将我的店还给我,我就当做什么事没发生过,又或是搬离此地。
周何知道我来找梁政洵,当天晚上就出现在我公寓楼下。
“他很生气,你真不该跑到他公司闹。”
“你以为我想的吗,打电话给他,他不接,发短信给他,他也不回,客户不停催货,银行那边催我还款,我是被逼急了,才会去找他。”
“你可以好好地跟他讲,他心一软了,也许就会将店还给你。”
我这下还真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我一开始态度良好,像做他情人时哄着他,说不定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子。
可是当下我是真的气急了。
只能说,人一旦生气,控制不好,就会失去理智,就会做出连自己都害怕都后悔的事情。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跟他变成现在这个样,都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带我去参加活动,遇到他跟许安如,他也不会误会我跟你有一腿。”
我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周何身上。
周何皱着眉头,面露委屈,“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我现在真的不想听到这句话,对我来说,它根本就起不到抚慰我此刻复杂又痛苦的心情,反而还更容易激怒我。
“你让他把店还给我,我就原谅你。”
我搁下这句话,大步走进公寓。
周何后面有没有去找梁政洵替我说话,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的店一直没有下文,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在精神病院的母亲突然被人接走,我赶过去问医生,医生说是吴祈安接走的。
吴祈安是梁政洵的司机,没有梁政洵的意思,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梁政洵这么做,无非就是在向我施压。
我越想越气,于是打电话给他。
他没接,我又到他公司找他,却被前台的工作人员告知,没有预约不能见面。
无奈之下,我只好找周何帮忙,可很不巧的是,周何前两天到外地出差,这几日都不在港城。
为了能够逼出梁政洵,我还真的在网上购票,进入到太平山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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