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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帮你,你凭什么说我作践自己?”傅知宁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这才几天,就敢跟百里溪呛声了。
百里溪也丝毫不恼,只是安静朝她伸着手。
傅知宁瞄了他宽厚修长的手几眼,到底还是握住了。百里溪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拉着她便从山dòng走了出去。
山dòng外已经站满了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半点不敢往二人身上看。百里溪扫一眼带头的侍卫:“都处理好了?”
“刺客十五人,无一活口。”侍卫答道。
百里溪闻言,没有再问。
回去的路上,傅知宁和百里溪一起坐在马车里,一路都透着别扭,直到马车在徐家门口停下,百里溪才开口说第一句话:“回去吧,这几日就不要出门了。”
这是要找刘淮算总账了。傅知宁应了一声,下马车时突然想到什么,又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怎么了?”大约是知道自己惹小姑娘不高兴了,百里溪极为耐心。
傅知宁抿了抿唇:“你是我兄长,我帮你……不觉得是作践自己。”说罢,便不看他的反应,飞一样跑了。
百里溪微微一怔,许久唇角浮起一点弧度,笑意却不达眼底:“兄长吗?”
傅知宁回到家,没有说遇刺的事,而是听百里溪的话,安安分分待在屋里,不再往外跑。
如意和舅母一起去亲戚家了,舅舅也每天早出晚归不知在忙什么,百里溪更是不见踪影,傅知宁一个人留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整天守着自己满屋子的财宝度日。
一连过了三四天,又是一个清晨,她按时起chuáng,一出门便看到丫鬟端了盘绿油油的东西来。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傅知宁试图通过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可惜没什么成效。她每次与他圆房,都是蒙着眼睛进行,所以只能通过听力来判断他的状态,这也就导致她此刻,光是听他的呼吸都能走神。
不知是谁的汗意蒸腾,山dòng内的空气仿佛渐渐变得黏腻,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却不是愉悦,是不顺利吗?还是出了什么问题。傅知宁羞窘又担忧,无数次克制住回头的冲动。
许久,百里溪还是没有解决,山dòng外却再次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呼唤。傅知宁认出是百里溪手下的声音,顿时松了口气,刚要开口便意识到他还没解决,连忙小声催促:“你快点呀。”
百里溪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冷淡疏离的眼眸此刻一片郁色,沾染了几分凡尘气。
百里溪的手下,不是刘淮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比的,傅知宁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在有条不紊地缩小包围圈,找到山dòng也不过是随时的事。
傅知宁忍不住一直催:“你还要多久?”这些人虽忠心,可也绝不能让他们知道百里溪的秘密。
“……很快。”百里溪呼吸沉重。
傅知宁愈发急躁,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得在他们找到山dòng前,纾解了百里溪的chūn风醒。
在听到动静越来越近后,傅知宁终于忍不住回头,直接扎进了百里溪怀里。
百里溪一僵,下一瞬便被掌控了。
“知宁!”他眼神暗了下来。
傅知宁的脸埋进他怀中,咬着他的衣领一言不发。百里溪的呼吸越来越重,片刻之后终于沉静。
傅知宁迟钝地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故作镇定:“明明可以很快的。”
百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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