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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衙差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控制住王员外,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往拶子里塞。
别看这拶子就是几根木棍两条绳子制成,可十指连心,就只这一桩刑,就没几个人能熬过来的。
受刑之后,犯人的十指十有八九都要残废。
王二少惊的脸都白了,大叫道:“放开我爹,我来受刑。”
但他一动,便被两个衙差用水火棍在膝弯里一点,“卟嗵”一声跪在地上。
接着四根水火棍就交叉而至,将他叉在地上,再也挣扎不起来。
一個满脸络腮胡子的衙役,恶狠狠地把王员外的手指一根根塞进拶子。
王员外年轻时候倒也是个好勇斗狠的江湖人,这些年虽然养尊处优的,身子发福了,可胆气尚存。
他虽然脸色发白,犹自咬牙硬撑着。
这时,那个大胡子衙役却用细若游丝的声音道:“侯爷托我给您带个话……”
王员外愕然抬起头来,张大双眼看向那个大胡子。
大胡子衙役一边低声细语,一边把他的十指夹好,然后把拶子的另一头交到对面衙役手中,往后退了一步。
刘以观狞笑道:“用刑!”
两个衙役刚要作势拉动拶子,王员外便尖声大叫起来:“我招,我招,我招啊……”
“啊?爹……”
正在挣扎的王二少忽然一顿,惊诧地看向王员外。
我爹这么没骨气的吗?你好歹受点刑,撑不住了再招,传出去是不是也好听一点儿?
不对,我爹要招什么啊?难不成那假交子真是我家造的?爹啊,你好歹别拿假交子坑你儿子啊……
王二少这里疯狂脑补,那边王员外已经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双腿发软地萎顿在地上。
刘以观见状,不禁“嘁”地一声,环顾左右的腾藤和吴一尘两位监审官道:“我还当他有多大的勇气,看来也不过如此。”
腾藤兴奋地道:“王莲生,你既然不想再受皮肉之苦,那就快招,这假会子是不是你印制的,还是说你幕后另有其人?”
王员外哭丧着脸道:“什么假交子……小老儿实实在在是上了当啊。这都是那开假会子处的人干的,与小老儿无关。”
吴一尘一愣,问道:“那伱说招,你要招什么?”
王员外垂头丧气地道:“我招,招那大笔财货的来源,去向哇。”
刘以观顿时精神一振,他始终觉得,这王员外就是那制造假会子的同伙。
大宗来处和去处都不明了的财货,意味着就会有相应的大量货币流入市场。
如果这些货币是假的,正好用在这些大宗货物的收付上,也只有这样的大宗货物交易,才容易消化这么多的假会了。
这不正和如今已经大量流通于市场,导致临安物价高涨的现象相吻合么?
刘以观便森然道:“那你就说,你那大宗来源不明,去向也不明的财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王员外道:“小老儿……只是替人做事的,这大宗货物是小老儿替人从各地收购而来,集中交予那人,又从那人手中,收取海外珍货,分销售卖与各方,小老儿从中赚个差价而已。”
刘以观听的暗暗心惊,阴沉着脸色对腾藤和吴一尘道:“两位,想不到他们竟有这般手段,如此看来,只怕那假会子,已经大量流入各地方了。地方上的人更难辩识会子真假,我宋国经济,必将因此而遭重创。”
皇城司的吴一尘抱着几分侥幸道:“也未必吧?据我所知,他们印制假会子的铜版,已经被朝廷找回来了。”
腾藤道:“问题是,我们现在不清楚,在那些铜版被起获之前,他们已经印出了多少假交子,已经流出了多少假交子。”
刘以观脸色凝重地点点头,道:“藤寺正所言,正是刘某担心的。王莲生,本官问你,你那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王员外便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三个人的名字。
……
从日本过来的商船快要抵达临安了。
由于对新金的军援贸易,现在开辟了钝恩城线路和九连城线路,所以高丽的金家和东瀛的藤原姬香,现在各自侧重于一条贸易线的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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