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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按照现在自己的这个位置,简直就是救无可救!
不光是诗诗,就连我都感觉到了那一分绝望!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断崖上忽然冒出了一道人影,如同飞天的剑光,锐利无比!
那一道人影瞬间就到诗诗身边,一拳就轰向了那野狼,那野狼还没碰到诗诗,瞬间就是一声嗷嗷的惨叫,往后飞出好几米远,顿时在地上一滚,就断气了。
等那人影落地落定,我这才一抬头,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居然是王馆长!
我心里一惊,顿时面如土灰。
完了完了,王馆长本来就不喜欢我,现在我还害她孙女旧伤复发,差点在这悬崖上丢了性命,以后这双小鞋我是穿定了。
“馆长,我……”
我一张口,就看到他面色不善,一扭头,只说了两个字:“闭嘴。”
诗诗估计也是怕王馆长会迁怒于我,赶紧焦急地一张口:“爷爷!这件事……”
“你也给我闭嘴,现在立刻下去!”
馆长冷冷一哼,懒腰抱起了诗诗,顺着悬崖的小道一路飞奔。
我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扭头往那悬崖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悬崖陡峭如剑,不见始末,恐怕也得有个好几百米高,没有任何踏脚的地方,这王馆长是怎么瞬间上来的?
我心里顿时就是一阵好生佩服,忍着自己胸口的剧痛,跟着馆长的步伐下了山。
等我们到山下的时候,阿福已经在院门口等我们了,一脸焦急的样子,看我们俩都平安无事,这才放了心。
诗诗被馆长带到了馆内治疗,而阿福则把我拉到了房间里替我处理伤势。
阿福一边拿着药,一边涂着我的伤口,脸上还皱着眉头,我心里顿时就是一阵忐忑,小心翼翼地地问:“阿福,你说馆长会不会赶我走啊!”
阿福淡淡地摇了摇头:“赶你走是不会了,但是这一顿责罚你是免不了的,等我处理好了你的伤势,馆长就快来了。”
果然不出阿福所料,等阿福帮我包扎好伤口的时候,馆长推开门就走了进来,一脸怒容。
敬遵阿福的祝福,我低头坐在床上,不敢张口说一句话。
“今天的事,你可知错?”
馆长进来就说,声音低沉无比,怒意盎然。
“知错。”
我赶紧说。
“受罚是否甘愿?”
馆长继续问道。
“甘愿。”
我赶紧答道。
“好,去院中,捧盆跪到天亮,阿福,你给我好好守着,水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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