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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下意识地望过去,身上的水还没有擦干净。
男人关上门,一寸寸抵过来,直接把人禁锢在结实有力的胸膛前。
“你,干什么?”
钟雪抵着他的胸膛,莲蓬头水流不断,顺着两人的头顶不断流下,很快就打湿了陆知白的短发和身体。
他一把勾过她的腰,牢牢贴在他的腰腹。
“我还能干什么?”
陆知白呼吸沉沉的,嗓音哑哑的,直揽着她的身体往怀里按。
“雪雪。”
他轻叹一声,鼻尖与她相抵,沙沙哑哑的嗓音混合着水声敲在她的耳边。
“我想很久了,很久很久了……可以吗?”
钟雪的睫毛抖动,身体被他倾轧地有些软,但理智还在,她抬手撑住了他前进的弧度。
“你刚痊愈,不能放肆运动。”
“我没放肆,我还没动呢。”
“也要以身体为主,不能太消耗。”
“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健康得很。”
钟雪:“医生让你好好憋住……”
“那是眼睛,不是腿。”
钟雪还想说什么,水流突然戛然而止,莲蓬头被关掉了,面前的阴影投下来,她的唇被男人吻住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吻得太多次,可陆知白似乎总不够,每一次都往法式深情里走。
直到钟雪撑不住了,挣扎着推开他。
“肚子……”她低低提醒。
陆知白把她翻身,对着她的后背。
“那你站稳,扶好手台。”
镜子上雾气弥漫,模模糊糊映着他们相拥的影子。
过了一会儿,陆知白摘下毛巾,伸长手臂把镜面擦干净,露出了万分清晰的影像。
他就这样持续的,不停地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从发丝,到眼睛,到鼻子,唇,再到她的神情……
都是他的。
都该属于他。
他浓浓地抱住钟雪,把头埋进她的侧颈。
“雪雪,我好喜欢你。”
“爱的要命。”
-
钟雪回到床上时,已经累得不想走,最后是被陆知白洗干净抱出去的。
时间很晚了,一个澡又洗得辛苦,她困得要命,脑袋一沾枕头就想睡,刚闭上眼没多久,就感觉被子被掀开,肚子上有凉凉的感觉。
钟雪吓得睁开眼,一眼对上陆知白那双黑压压的眼睛。
“你还没够?”她警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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