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新加坡一家临海的茶馆里,湿热的海风卷着淡淡的茶香和咸味,吹得人昏昏欲睡。
老张,这位新晋加入守护网络的华裔商人,正慢条斯理地为面前三位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的老人斟茶。
这三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年轻时都是在东南亚海域“讨生活”的远洋船长,说白了,就是刀口舔血的走私头子,如今早已金盆洗手,成了儿孙满堂的富家翁。
“张老板,您是大忙人,今天请我们三个老家伙喝茶,怕不只是为了叙旧吧?”其中一个断了半截小指的老船长,呷了口浓茶,烟斗在桌角磕了磕,慢悠悠地开了口。
老张笑了笑,将一份文件推到三人面前:“几位老哥,说笑了。我这是有份发财的生意,想请三位长掌眼。”
文件上赫然写着“深海泰坦号沉船打捞项目顾问聘用协议”,报酬丰厚得令人咋舌。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都跟明镜似的。
什么海洋考古,不过是幌子。
但钱是真的,保密协议也是真的,这就够了。
签完字,老张才状似无意地提起:“项目前期勘探,需要走一条老航线,在与那国岛附近。那地方邪门得很,雷达过去就跟瞎子一样。想请教三位老哥,有没有什么门道?”
那断指船长眯起了眼,陷入了长久的回忆,空气中只剩下茶水沸腾的咕嘟声。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像是从生锈的船锚里挤出来的:
“那条路……我们叫它‘暗潮’。几十年前,只有我们这帮不要命的才敢走。那地方有个礁石,我们叫它‘鼎鼻’。”
他伸出三根指头,比划了一下,“那块礁石,平时都在水下。只有每个月初七前后,涨大潮,潮位高过四尺的时候,它的尖尖才会像个鼎的鼻子一样,冒出水面一小会儿。那鼻子底下,就是一条水道,窄得像条缝,是以前的人为了躲海盗,硬生生从礁石群里开出来的。大船过不去,小船贴着走,船身两侧都得绑满旧轮胎,不然一准儿船毁人亡。但只要进了那条水道,天上任何雷达都找不到你。”
老张的心重重一跳,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商人特有的和煦微笑:“原来如此,多谢老哥指点。这杯茶,算我敬三位的本事。”
与此同时,东海的夜色如墨,一艘毫不起眼的“海顺7号”渔业调查船,正关闭了所有航行灯,像个幽灵般在波涛中起伏。
甲板上,杜青山一身黑色的潜水服,肌肉线条在月光下绷得像铁块。
他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眼神比海水还要冷冽。
他身后的五名队员,个个沉默如山,动作却迅捷无声,正在调试着船舷边一台造型奇特的声呐设备。
“老大,到位置了。”一名队员低声报告。
杜青山点点头,吐掉嘴里的烟蒂,只说了一个字:“放。”
高精度侧扫声呐的探头,如同一只深海的眼睛,被缓缓沉入漆黑的水中。
显示屏上,绿色的扫描线开始一寸寸地描绘出水下的地貌。
“水深32米……左前方发现异常礁石群……声波回馈有规律性断裂……像是一道……疤?”操作员的声音透着一丝不确定。
杜青山凑过去,死死盯着屏幕。
那道“疤”在不断延伸的声呐图像中越来越清晰——那不是天然形成的,边缘太过齐整,根本就是一条人工开凿出的狭窄航道!
“再近点。”杜青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调查船又向前悄悄挪动了数百米。
这一次,屏幕上的图像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航道两侧的海底,散落着数不清的、早已腐烂的轮胎和破旧渔网,像是一层丑陋的保护层,密密麻麻地贴在礁石壁上。
这就是“玄武会”的缓冲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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