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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是傅哥哥吗?他抱着的人……”
姜婉宁的助手打开休息室的门出去,她恰好瞥见傅砚白的背影。
一身浅紫色旗袍的女人优雅的坐在她的对面,勾唇,清冷一笑,“比赛在即,还在想男人?”
“不是,老师,你不知道,纪随心她变了,跟以前那个装贤惠的女人完全是两种人,她现在手段狠辣,心思恶毒,还对傅哥哥欲擒故纵,傅哥哥都要被她钓上钩了。”
“傅砚白如果那么轻易被女人钓上钩,就不叫京圈阎王爷了。”
“可是……”
霖画沉声道:“这次的比赛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咱们的公司能否上市,就看你的了。”
“我知道的,老师您放心,我准备了这么多年,绝不会输。”
霖画敲击着桌面,语气莫名道:“最新情报,纪随心十四岁开始学习调香,她的老师……”
“任凭她的老师是谁,也比不过您。我跟着您学了七年,难不成还会输给她?”
姜婉宁一边整理妆容,一边拍霖画的马屁。
“她的老师,就是我的师兄,宝禄。婉宁,你切不可轻敌。”
姜婉宁的手凝在半空,双目圆瞪,惊愕道:“宝禄大师?这、怎么可能,老师您、骗我的吧?”
“我已经准备了两个计划,你先去比,实在不行我就毁了纪随心。”
姜婉宁看见霖画眼中的狠辣,心头又慌又惧。
……
一个身穿道袍,仙气飘飘的老者坐在纪随心的休息室里,顾听风乖巧如猫,声都不敢吭。
门从外面推开。
两人齐齐看过去。
傅砚白抱着纪随心进来,老者脸色微冷,顾听风则是大叫起来:“傅砚白你把小心心放下!”
傅砚白斜睨着他,“我抱我老婆,顾少有意见?”
顾听风被“老婆”扎心了。
纪随心没理会顾听风,而是满心满眼都在老者身上,“师父?”
她挣扎着从傅砚白怀里下来。
“你这老东西,终于肯来看我了。”
这个虽老但俊,一看就曾是少女杀手的道袍老者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家小徒弟,“咋丢,结婚不告诉老子,要离婚也不告诉老子,你是要上天啊你?”
仙气飘飘瞬间被脏话染得乌七八糟。
纪随心吐了吐舌头。
她当初不顾一切要嫁给傅砚白,老头子本来就不同意,但爸妈疼爱她,就跟傅爷爷谈妥了联姻。
结婚的时候老头子生气,不肯来。
婚后,老头子更是不愿联系她,也不见她。
这不,婚后半年,她要离婚,老头子一得到消息就把顾听风这小子整来给她当靠山……
纪随心实在不理解老头子为什么那么反对她嫁给傅砚白。
不过她跟傅砚白已经是陌路夫妻,早晚都要分道扬镳的,老头子这下高兴了。
“我是想上天,可我这不是要先拿冠军嘛,听风说你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你可要公平哦,别为了跟我斗气,故意给我打零蛋。”
纪随心讨好的挽着宝禄的手臂,乐呵呵道:“一年未见,师父你越发仙风道骨风姿卓然了。”
“小屁孩,就这张嘴儿会哄人。”
宝禄拍拍纪随心的脑袋,随后瞥见傅砚白,嗤道:“咋丢,傅家小子这是等着我给你行礼参拜呢?”
傅砚白摇头,客气道:“爷爷常提起宝禄大师,您得空可以去傅宅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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