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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班主双手捧着戏单走到高台前,请俞皇后先行选择。
俞皇后点了两出欢快些的,把单子给了阿音。
阿音自小不喜欢听戏,便未曾多拿,直接把它给了一旁的俞老夫人。
姚德灿在旁气道:“太子妃不看了,也总该给贤妃娘娘吧?怎地随便给人呢!”
“可不是。”郑惠冉在旁搭腔,“我倒是不知道太子妃这般气盛,竟是能做出这般的事情无礼来。”
俞皇后在旁笑看郑贤妃,眼中满是讥讽。
阿音淡然道:“我小时陪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看戏的时候,当时祖母也在。皇上看完戏单后就先给了祖母。当时陛下心情好,还戏称了一句‘岳母大人’。”
她拿起桌上茶盏,轻轻撇着茶末,“在你们看来,祖母或许只是俞家的老夫人。但在陛下看来,祖母却是皇后娘娘的母亲。”
姚德灿和郑惠冉没料到阿音会搬出皇上来压她们,忙侧头看向了郑贤妃。
郑贤妃却是记得那一回的事情,脸色有些难看。
当时她也是这般,以为戏单会到了她的手上,所以很是期盼地看着陛下。谁曾想竟是那般的状况。戏单在她眼前晃了晃,就转到了俞家老夫人手里。
郑贤妃心里发堵,并不搭理姚德灿和郑惠冉的无声询问,而是望向了戏台。
郑惠冉讨了个没趣,心里颇没意思。轻嗤一声看向杜班主。
郑惠冉认得这杜班主。
杜霖原先不过是寻常戏社的一个小喽啰罢了。后来被她兄长郑胜章看中,时常点了他的戏时常打赏他,还想法子把他弄到了霁月社,他这才渐渐有了点名气。
原本郑胜章和这杜霖还时常往来,被郑大学士知道后,他下了狠手治了郑胜章一回,让他和杜霖绝了往来。
不过杜霖是个知道感恩的,私下里偷偷给郑胜章送过几回东西。
郑惠冉那时候年纪小,来往家内外方便,郑胜章曾托过她给杜霖回礼,故而识得这个戏子。
郑贤妃之所以认识杜霖,是因为郑大学士严厉责罚郑胜章的时候,郑贤妃曾借机回家省亲,一来为郑胜章求情,二来见了这杜霖一面。
郑惠冉见杜霖出现在这儿,颇感诧异。想悄声问郑贤妃是怎么回事,却听郑贤妃喃喃道:“也不知他这次来是为了甚么。莫不是想替胜章出气?就凭他?”
郑贤妃话语里满是轻蔑,但是眼神里却还是透出了点点期盼。
对于哥哥唯一的这个儿子,她曾寄予极大厚望,为他规划了一条很好的路。这样,他走得顺了,郑家就也顺畅,她的位置或许就还能再升一升。
只可惜……
想到已经几乎不可能重见天日的郑胜章,郑贤妃心绪难平,双手扶在桌沿上,用力扣紧,指尖都泛了白。
郑惠冉却是一阵喜,一阵惋惜。
喜的是,倘若杜霖真的想要救哥哥就好了。惋惜的是,不过是个戏子罢了,能做什么?
此事俞老夫人正看着戏单,阿音就顺势望向了戏台。戏还未开始。有戏子在上面咿咿呀呀地哼唱着,为等会儿的唱戏做准备。
阿音朝盯着其中一人看了会儿。原因无他,只因这人实在是美。虽然妆容浓重,但是那灿若星辰的双眸却是妆容所无法遮掩的。
杜班主回头望过去,笑道:“那是我们现在的台柱子,名唤清风。不知太子妃可要点一出他的戏?”
阿音对戏是真的不太在意,问他:“清风唱哪几出?让老夫人看看有无喜欢的。”
杜班主一一说了出来,后面俞老夫人恍然道:“原来说的是唱刀马旦的那个。我刚才就在瞧他了,只不过不知阿音说的也是他。”
杜班主笑道:“清风可是我们社里最抢眼的一个了。太子妃和老夫人好眼力。”
俞皇后回头与老夫人道:“母亲多点两个吧。听说他唱腔很不错。”
老夫人唤了俞皇后一起商议。
两人之间的位置相差一排。俞皇后侧身往后,俞老夫人探身往前,两人中间隔了个椅子颇为辛苦。
阿音主动站起来让出位置:“祖母和母后一同坐这儿罢。我也不懂这些,你们看着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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