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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影涌动，a小姐看不清他们的面容，看不清他们的身材，看不清眼前的人影是否是真的人影，他们像是没有面容一样，没有戴着面具，却也没有五官。

赞助者痴迷她的容貌：“你会成为万众瞩目的中心……愿飞蛾保佑你。”

a小姐上台了。

旋转、跳动、舞动、回眸一笑……她是如此美丽又如此动人，她是如此漂亮又如此诱人，她是多么的好，柔弱的像是飞蛾那般是个可怜的蝼蚁，可她又如此漂亮，惹的所有人试图冲向她的怀抱。

可着终究是飞蛾扑火。

底下的人群痴迷着脱掉了衣服，他们脱掉了一切身外之物，他们赤身裸体的加入了这场舞会……啊是的。他们想要跟着a小姐一起，一起、一起——

“我们终将褪去衣着。”

他们褪去了。

“我们终将褪去自我。”

他们开始变得疯狂、失去理智、沦为混沌。

跳舞、跳舞、跳舞、我们永不停止我们的舞蹈、我们将永远继续下去、我们将永远永远、追随者心与蛾、永不止歇、褪去外皮。

“哗啦——”

但是今夜，讨人嫌的警探冲了进来，他们检查了这家俱乐部。

“亲爱的。”赞助人微笑：“我们恐怕要换个地方了。”

门外，那群飞蛾扑火投身入蛾的新追随者们用锋利的刀子穿透了警探们的身躯。拿着刀的追随者对着a小姐露出一个臣服的笑容。

“我的名字叫做b。”

姑且叫做b先生吧。

赞助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亲爱的，你的那个追随者好像死了呢。”

a小姐反问：“谁？”

谈话到此结束。

a小姐有了新的狗……奥不，a小姐有了新的追随者。

追随者相性为杯。

食、色、性，杯是生育与飨宴的准则。*

“要处理一下尸体。”a小姐说：“我需要一点东西。”

地面上的尸体竟然凭空的开始扭动，像是复活了那般的一点一点蠕动，死去的心脏开始重新跳动，不再流淌的血液开始沸腾。在蛾之秘典的加持下，尸体重新站了起来。

今夜，脱衣俱乐部人群涌动。

夜晚，他们送上掌声予以庆祝。

“接下来呢？”赞助者亲昵的搂住a小姐的腰肢，“你好棒，我真的好爱您。您一定可以的……您一定可以飞升的……”

a小姐再次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我有一个金主说想要娶我……”

“你要杀了他吗？”

“不，我想结婚了。”a小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是我的爱人，他将同我永远在一起。我爱他。非常、完全的爱着他。”

赞助者：“？”

b先生：“？”】

……要从良了吗？

黑天鹅心想。

然后——

【“这位金主没有孩子，没有亲戚，只要我和他结婚后不留下证据的杀了他，那么我将拥有他的全部遗产——这可比自己赚钱要来的快多了。”

a小姐如此的说，她看向了刚才成功的尸体，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的爱人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他一定可以。”】

黑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