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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救下阿勉后,找了处树荫躺下。
闭目休息不久,心里烦躁,又起来练剑。直将周围的树都削秃了,出了满身的汗,才觉得稍稍痛快些,将木剑随意朝地上一丢,朝后倒在松软的落叶上。
不多时,头顶光线暗下。
宋回涯睁开眼,果不然看见宋誓成那张俊俏的脸。
宋誓成背着手,语气幽凉道:“你这么看不惯我徒弟啊?先前吃饭事还答应我会照顾他。”
宋回涯坐起来,背靠着树干冷笑道:“这就来兴师问罪了?”
“你在心里是这样想他?觉得他是个卑劣小人?”宋誓成替自己徒弟解释,“是我过去找他,遇到他了。你摔他那一下,叫他伤得不轻,背上全是血,我刚将他送去山下医馆,郎中让他躺着休息。”
宋回涯沉默稍许,说:“我不是有意的。谁让他自己太细皮嫩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你也是要帮他。”宋誓成与她并肩而坐,心平气和与她探讨,“只是我不明白,他让阿勉教他洗衣服,哪里有错?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宋回涯不好回答。因为她也发现自己有些不占理。
宋誓成再次问:“你为何那么不喜欢我徒弟?他哪里是个坏人?”
宋回涯反问:“是啊。为什么呢?”
二人坐在树下,同是苦思不解。
片刻后,宋回涯找了个理由:“他刚来时欺负阿勉。”
宋誓成立马说:“宋回涯,处事公道些,当初在盘平见你时,你可是指着我与惜微的鼻子大骂,后来我二人也不曾因此厌恶你吧?更不曾苛待你。”
“那我也不算苛待他吧?我只是不怎么与他亲近。”宋回涯一时口快,说了句,“何况人总有亲疏远近。”
宋誓成一脸受伤地道:“所以,还是师伯的错,亲疏远近,师伯的徒弟,是疏是远。”
宋回涯脱口时就知不妙,被他拿住话柄了。
宋誓成仰天长叹:“师伯我,是疏是远啊!”
宋回涯:“……”
宋誓成拍打着胸口:“是我宋誓成——”
“别嚎了。”宋回涯额头青筋暴跳,“是我错了。”
“你哪里能有错?你没有错。”宋誓成尤在哀叹,不能出戏,“别人收了弟子以后,衣服都是由弟子洗的。我收了弟子,却是费心劳力、牵肠挂肚,白白给自己找罪吃。还要受师侄白眼,受她疏离。”
宋回涯说:“那你脱了,我给你洗。”
宋誓成立马按住领口,回绝道:“我不敢。我怎么知道,你拿了我的衣服是要去做什么?”
宋回涯返身去找自己的木剑,要把面前这人当胸串了,扔到远处。
宋誓成见她忙碌,摩挲着下巴问:“你看啊,今日落水的若是师伯跟你师父……”
宋回涯不等他说完,便抢先道:“现在嘛,我要先救我师父,因为她武功比你好,还能教我学武。若是放在十年后,我把你俩一起踹下去。”
“哈哈哈——”宋誓成不知在笑些什么,直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良久才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宋回涯啊,起码你乐意同师伯说真话,虽然太难听,师伯还是很欣慰。”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表情正经了些,说:“师伯来找你,只是想与你解释清楚,免得你又对我徒弟生出什么误解。当日他对阿勉不客气在先,你已经报过一次仇了,今日你又打伤了他,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当他是你师弟?”
宋回涯闷闷“嗯”了一声,怀疑自己有被他小觑,又找补了句:“他是你徒弟,本就是我师弟。”
宋誓成笑道:“好。”
待二人相继离开,阿勉才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
他揉揉蹲麻了的腿,许是对洗衣一事太过深刻,只听清了“弟子要给师父洗衣服”这几个字,暗自琢磨了一会儿,不明白大伙儿都是在为什么生气,他倒是可以帮着洗。
于是转向去往宋誓成的院落,抱起对方堆在角落、未及时送洗的脏衣,欢快地朝溪边走去。
宋誓成绕去库房看了一遍,没挑到合适的礼物,准备下山再买。一摸腰间,才发觉钱袋不见了,回屋寻找,又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见了鬼似的消失了。
他当是自己记错,里里外外翻过几次,最后确信在他出门的功夫,有人偷了他的衣服。
宋誓成不敢置信,再次找到宋回涯。
对方正在厨房煮东西吃,嘴里咬了个馒头,锅里下着面条,见他出现,大方邀请:“师伯要不要?”
宋誓成黑着脸说:“宋回涯,我的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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