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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却说想带对面的玻璃人也存活,这简直是搞笑,不牺牲对面,难道牺牲我们吗?」
「鬼知道你打着什麽主意?我只能优先保全我和我的夥伴!」
高辛平静道:「对面也可以避战啊。」
「亦或者白色方的生命值清空之前,所有玻璃人都成为黑色,也可以啊。」
邢世平等人哑然,仔细一想,好像是啊。
可随后说道:「可……可这太理想化了!对面怎麽可能避战?」
「赎罪游戏,只要有辐射者和玻璃人同场,就不可能出现这种和谐局面。」
「你是想说,他们舍不得玻璃人死在我们手上,打算留着自己杀?继而白白掉血?」
「不会的,少一滴血,就是全员少一千。而杀死敌对阵营一人,只是单个玩家得一千。」
「对面辐射者都是组团来的,怎麽会干?」
「至于全员转为黑色,需要的轮次太长了,意外性也太多,你之前也说了,我们根本打不了那麽长的默契战。」
看着邢世平又忧虑又坚毅的样子,高辛微微摇头。
他斩钉截铁道:「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想带着你的夥伴活下去,只要你们五个都变成黑色,就可以跟着他们一块获胜。」
「但是,在赎罪游戏里,玻璃人永远不要奢求辐射者所施舍的活路!」
「因为对他们每一步的信任,都仿佛是在赌命。」
「你越是渴望他们顺手带你们活,他们就越瞧不起你,越不在乎你的生命。」
「唯有自己先尊重自己,把自己当做一名真正的玩家,比他们更狠才行。」
「你说辐射者不会干?那你为什麽不问问,我干不干?」
「我还不干呢!」
「我要达成『玻璃人全存活』的结局,辐射者不同意,就除掉辐射者!」
邢世平等人怔怔然,他们总算感觉到,自己与高辛玩法思维的不一样。
所有玻璃人,天然就觉得自己低一等,从来没想过干掉辐射者,而只想着找出辐射者中的赢家,跟着人家活。
但是高辛,说把自己放在对等甚至更高的位置,从来不在乎辐射者同不同意,不同意就是敌人,哪怕这些敌人强大至极,那也是敌人。
高辛拍打邢世平的肩膀:「只要没有辐射者逼迫,那些玻璃人还出来送死干什麽?」
「这局游戏,对面十个NPC,是绝对没有赎罪券可拿的,他们最大且唯一的渴求,就是活着!」
「谁能让他们活,他们就跟谁!」
众人点头,的确,这是不言自明的。
NPC就是活着就完事了,只要能活着,让他们干什麽,他们就会干什麽。
假如能成功除掉所有辐射者,那麽局面就成了……黑方十名玻璃人,白方十名玻璃人。
至此这游戏想怎麽结束就怎麽结束。
邢世平回过神来,盯着高辛,没想到他真的打算带对面的NPC也活。
「你……你认真的?我们自身都难保,还要这样拼命,去救对面的十个人吗?为此不惜要与对面所有的辐射者,死斗到底?团灭他们?」
高辛凝视着他:「你搞错了逻辑。」
「恰恰是因为我们自身难保,才一定要救对面!」
「这个游戏,只有我们单边努力的话,想赢对面很难。如果能联合对面所有的NPC,就可以铲除辐射者。」
「反过来,也唯有铲除了辐射者,才可以救对面的NPC。」
「而我们也可以活下来,甚至得到不菲的奖励。这几件事,本就是相辅相成的,收益极大,为什麽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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