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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手榴弹落地,滴溜溜在地上直打滚,半天不见其响动。
一个海匪久等不见爆炸,忍不住从拖拉机里探出脑袋一看,随即脸色一喜,手舞足蹈指着地上手榴弹狂笑道:“哈哈哈,没响,是个哑弹!他奶奶的又在这里吓唬我们……”
话音刚落,只听轰地一声闷响。洞内硝烟骤起,弹片横飞,头顶泥沙簌簌簌直往下掉。爆炸过后,前方黑影一闪,呼啦啦又飞来一颗手榴弹,不偏不倚叭嗒落在说话海匪脚下……
说话海匪大惊失色,忙不迭一头扎进驾驶室,蹶起屁股魂飞魄散狂呼道:“天哪,炸了炸了,又一颗会爆炸的手榴弹来了……”
“炸你*的头,这是假的,还没拉开保险销!”一个海匪小队长一脚将地上手榴弹踢开,手指遥遥离去的许文龙尖声大叫道,“跑了,许文龙跑了,大伙儿快追啊!”
被手榴弹吓得东躲西藏的海匪闻听,纷纷从隐身处钻了出来,唰啦啦一齐围向阮少雄,摩拳擦掌等着他的命令。
阮少雄被可爱又可恨的余雯丽连吓两次,虽说有惊无险安然无恙,但一张老脸还是涨得羞赧紫红,像一颗熟透的茄子。不过许文龙那臭小子终于逃跑了,总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讪讪地从一辆工程车肚下爬出来,扫一眼满脸激奋望着自己的部属,故作威严轻咳一声,踌躇满志开始布置任务。
“李尚泰——”
“在,谨听将军吩咐!”李尚泰应声站了出来,低眉垂眼毕恭毕敬等着阮少雄命令。
“带一队弟兄即刻追赶许文龙!注意不要逼得太紧,一切到了洞外再说。”
“是——”李尚泰喜盈盈挥一挥手,带上三四十名海匪如飞而去,遥遥望着许文龙身影咋咋呼呼吆喝起来。
“朴相永——”
“属下在!”
“叫弟兄们抬五挺重机枪,五门迫击炮,一路跟紧李尚泰。待许文龙跑出基地,和史托克一行汇合,就该轮到我们的炮火发威了。他奶奶的,这下看他们还能往哪躲!”
“是——”
“卡迈奇——”
“在!”
“带两个弟兄把这些老不死的关起来,包括那些哭哭啼啼的臭娘们。他妈的吃里爬外,一心向着外面的野男人,看我回头不整死她们!”
“是——”
阮少雄分派完毕,趾高气扬挥一挥手,带上四五个护兵慢大摇大摆往后洞追去。猫鼠大战即将结束,得赶紧找个机会脚底抹油。这他妈太危险了,再来个难缠的外人就完蛋了。幸好许文龙那小子忙着筑防线迎战,还没来得及撬开“黑鲨一号”。里面的金银珠珠宝还好好的,足够去外面花花世界逍遥快活。
许文龙虚虚实实扔两颗手榴弹,趁一众海匪唬得晕头转向不明所以之际,迅速拽上余雯丽、招呼上史托克,甩开大步飞快往后洞山顶撤去。一路上磕磕碰碰火急火燎,跌跌撞撞马不停蹄,时不时返身射一梭子弹,把后面咋咋呼呼的海匪逼退,拉开距离又继续奔跑。如此好不容易来到后洞出入口,也没作丝毫停留,大汗淋漓沿石头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跑。钻过狭窄的洞门,越过搭起长梯的断崖,爬过巨石覆盖的洞缝,终于有惊无险来到山顶上。
正是晨曦散尽天光大亮时分。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绚烂的朝霞五彩缤纷。一望无际的大海波光粼粼,一片通红,绵延起伏的丛林苍莽碧翠,光晕环绕。海鸥倾巢觅食,迎着太阳展翅飞翔。小鸟婉转歌唱,高踞枝头欢跃蹦跳。麂鹿在灌木林引颈长鸣,雉兔在绿草间悠闲散步,蜂蝶在艳丽花丛中翩翩起舞。好一座风光旖旎的小岛,好一个清新宜人的早晨。
阿曼达一行共有八女十二男,肩背手提带了好几袋子弹手榴弹,正在山顶或坐或站焦急不安等待着。看到许文龙三人顺利撤出基地后,他们才长吁一口气,脸现喜色纷纷迎了上去。
许文龙默默看着眼前二十个精神颓丧脸色憔悴的女侍工程师,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沉重压抑的负罪感。他摇着头轻轻叹一口气,用愧疚不安的口吻对大家说道:“对不起,没守住山洞,让你们失望了。”
“不,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史托克背起手上M16,用宏亮的声音回答道,“因为是我们把你请进基地的,也是我们把你连累成这样的。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千错万错就错在我们太自以为是了,太疏忽大意了。千想万想也不会想到德丽丝会做出如此无耻下流之事来,更不会想到阮少雄阮贼会用无辜人质来胁迫我们。好在我们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多枪,还完全可以和阮贼周旋到底。
“对,我们还可以和阮贼周旋到底!”阿曼达等人眼睛一亮,齐齐抬头挺胸高声回答道。
“等等,你们先等等。”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的余雯丽一咕碌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看着史托克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德丽丝?德丽丝那贱人做什么了?难道……难道……”
史托克怔了一怔,随即脸色羞赧,神情扭捏,正眼不敢看余雯丽,只低着头期期艾艾回答道:“海盗……海盗是德丽丝那贱人放进来的……我们……我们……唉……”
“好啊,果然是那狐狸精干的好事!”余雯丽闻言大怒,杏眼圆睁大骂德丽丝一阵。接着又将小脑袋一抬,目光咄咄直逼唉声叹气的史托克,完全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气势质问他道,“我不是早警告过你吗?不是早要你派你监视她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当时又是怎么样的?啊?当我是小孩胡言乱语吗?当我是没事找事逗你们玩吗?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现在知道心痛了吧?哼,不听女人言,吃亏在眼前!”
史托克脸色尴尬,无言以对,只一昧唯唯诺诺对着余雯丽陪笑脸。
余雯丽对自己的先见之明甚觉得意,尤对史托克的忍气吞声最感满足。她大模大样哼了几哼,又翻着白眼看着许文龙道:“你呢?你怎么说?当初为什么不站我这边?为什么不坚持派人监视那个贱货?被她妖娆风骚的外表蒙住了眼吗?被她嗲声嗲气的死样迷晕了头吗?我看你早晚会死在女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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