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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月儿的态度越诚恳,还能少受点罚。
威远侯将她狠狠训斥了一顿,本来要用家法的,楚氏紧紧护住月儿,月儿形容看起来又委实羸弱,只好罚她禁足家中、面壁思过,在进宫之前好好待着,不得出家门半步。
月儿这次回来本也没打算再出去走动,眼下关于她的流言正紧,她可不会往这风口浪尖上撞。
楚氏带月儿出去之时,威远侯最终道:“我原想给你找一户好人家,也罢,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会如何,也只能你自己兜着。”
“月儿谢二叔成全。”
从正厅里出来,敖彻先送敖宁回宴春苑。
敖宁连走还连道:“二哥不用送我了,我知道怎么回去的。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敖彻道:“不,要送的。”
结果刚一走到宴春苑,还不及跨进院落门口,就见一庞然大物猛地冲了出来。
敖宁傻愣在当场,都忘了该怎么反应。它还没近身,敖彻便游刃有余地扣住它的项圈儿,阻止它硬生生往上扑。
敖宁定睛一看,居然是狼犬。只不过它也不叫唤一声,套在项圈儿上的绳子显然被它给挣断了。
敖宁赶紧摸摸它的头,没想到它平时一副高冷的姿态,居然也有摇起尾巴的时候。这是在欢迎她回来么。
敖宁被它逗笑了,回头看了看敖彻,道:“看二哥这就轻驾熟的,肯定它以前经常这么干。”
敖彻扣着狼犬进院子,道:“它劲儿大,你制不住。”
这头,良辰吉日还没有定下来,楚氏就已经把月儿当宫里的娘娘一样宝贝着了,侯府上下都得当姑奶奶供着。
月儿虽足不出户,但对于她各种无理的要求,楚氏几乎是有求必应。
楚氏已经在给月儿张罗着嫁妆了。她也要让月儿像寻常嫁人一样风光大嫁。
虽说宫里不愁吃穿,可有一笔嫁妆捏在自己手里,也好方便打点。
因而楚氏给列了一张嫁妆清单出来。
敖宁扫眼一看,也不得不吓一跳。真当侯府是金山银山么。
楚氏道:“虽说这嫁妆是丰厚了些,可咱们月儿好歹也是进宫做娘娘的,总不能少了面儿。”
敖宁好笑道:“也是,这反正是侯府出嫁妆,婶母张罗起来也不带心疼的。但婶母怎么也该悠着点,这狮子大开口地把侯府搬空了,以后您和大哥该怎么活呀。”
楚氏道:“等我们月儿进宫以后得了圣宠,这点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敖宁道:“婶母说得是,只可惜现在京里的消息还没来呢,日子具体哪一天还没定呢,还有皇上说要送来的聘礼是多是少还未可知呢,婶母就这么着急地筹备嫁妆了,听了让人笑话。”
楚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此事也只好先暂且放下。只盼着京里的人快些来,也好给她长长脸。
敖宁回房想了一会儿,与扶渠道:“往后我是不是也该往城里的闺秀小姐们那圈子走动走动了?”
扶渠鼓了鼓眼儿,道:“以前小姐甚少走动,怎么如今想通啦?”
敖宁沉吟道:“因为我想收拾人了。”
敖宁是嫡女,她若是出来走动,城里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们必然是愿意结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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