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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瞪他一眼,“装个屁啊,说真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怪你,像你们这种公子哥儿,不就喜欢玩么,反正我也没吃亏,你人长得帅,活儿也不错,权当我不花钱玩鸭子了。”
不待她说完,徐丰胳膊肘儿一抬,立马钳住她的手臂。
“闭嘴,我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啥时候结婚了?”
歪着脑袋看他愤怒的眼神儿,挺干净清澈的,也没有游离不定,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颜色有点儿吃不准真假了,故意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没结婚?结婚证哪来的?”
“混蛋!”
徐丰这回怒了,爆粗了,他这下总算是明白了这么久以来她究竟在纠结个什么劲儿了。
原来她以为他结婚了?他要是结婚了怎么可能还巴巴的想着她?
许亦馨啊许亦馨,真是有你的!
可是这女人的智商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他气得想撞墙:“颜颜,我知道你脑袋瓜儿不好使,可也不能蠢成这德性是不?人家说什么你都信?”
“你才蠢!不是说的,是瞧见的,货成价实的结婚证,盖着婚姻登记处的大红章,还有你俩笑得直咧嘴的合影儿,盖着钢印儿呢,一看就不是A货,更不是高仿,你真以为我看不明白?”
目光一凝,徐丰也有些愣了。
他媳妇儿傻是傻了点儿,脑袋是一根筋,但绝不是满口白话的人,那指定就是真的,不过——
“不过就是两本结婚证,如果需要哪里搞不到?这社会权势大如天,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和她去领过证呢?我说过的颜颜,我要么这辈子不结婚,我要是结婚新娘必定得是你啊!”
颜色瞧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舒坦了,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更何况色女现在花痴病重,春潮泛滥,这种情况下,原本就不太高的智商更低了,哪管三七二十一,直往他身上抓扯,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现在该办正事儿了!”
徐丰掰过她的脸来,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媳妇儿……”
轻唤了一声,又打住了。
颜色直想骂娘,这家伙的话怎么这么多啊,磨磨叽叽的,于是,她幽怨地恨声。
“猪啊,你还要怎的?……别磨蹭了!赶紧的!”
“我爱你……”他喃喃着,直往她嘴上亲,拼着劲儿地亲,嘴里求着:“媳妇儿,不和我闹了,咱俩好好过,成不?”
颜色哪听得见那么多啊,双手蜷缩在他的怀里,凑上去就堵住他的唇,彼此早就熟悉的身体,很快便纠缠在了一起,颜色小老虎似的化被动为主动——
“媳妇儿,原谅我!”徐丰舒展了眉头,这么轻喃。
“闭嘴!”
她捂住他的嘴,脑子里也没想明白,究竟要不要原谅他。
“嗯,颜颜,咱俩先谈谈!”
“谈个屁!先办事儿!”
“你答应我……”
“啊,疯子,你丫神经病吧!”
“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呢?”
在他的攻势下,颜色最终不得不承认自个儿是个女的,嘴里哼着他喜欢听的咏叹调,夜色暖昧,情话呢喃。
徐丰其实最喜欢他媳妇儿这脑瓜子傻,就这事儿上也是如此,喜欢就要,舒服了就大声嚷嚷,怎么喜欢怎么说,不矫情不做作,不装腔作势,绝对配合得让他舒坦。
久违的爱火不断延续,带着烟花般绚烂的姿态,仿佛要将彼此深刻入生命,烙上印章。
开了一朵,又一朵,升腾着,飘在卧室里,诡异的浪漫。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激情过后,颜色沉沉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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