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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法力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怕她三分,现在我们俩完全颠倒了过来,我简直就像是砧板的待宰的鱼肉,被她一个眼神就给拿捏的死死的。
之后的几天时间我一直都待在家里,我每天没事就坐在沙发上盘膝运气,我很想找到运用我身体里这股深邃法力的门道。
可那股法力却有点太难以掌握了,它就像是有人给我硬生生塞进身体里的一样,不是我自己的东西,我确实就是掌控不了。
无论我怎么调动法力,丹田里的那只纯黑色凤鸟都懒洋洋的,它好像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转着圈,把我给气的要命。
散发出来的法力也像是小狗尿尿似的,我明明能感觉到丹田里积蓄的气息像是一片无边大海,但施展出来却像是门口流过的小水沟,那水流小到还不如个没关紧的水龙头。
我的这种感觉也得到了实践的印证,我这几天画过好几次符,但符纸上出现的光芒却还是淡黄色的。
没错,还是黄阶,而且只是下品。
每次也只能画出一张,到第二张的时候连下品都不品了,直接是废品。
我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摔了手里的毛笔,任诗雨安慰了我几句。
“多余你也别太心急了,都怪我,以前没好好修习,现在法力转移到你身上之后你就……唉,你只能把师父教给你的法术一点一点的从头开始再修习起来了。”
我苦笑了一声,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任诗雨了。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和她无关,并不是因为她以前懒的学风水术而造成的。
我丹田里的这股水行法力比我之前的气息要浑厚很多,只是我不会运用而已。
有一点她说的没错,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只记得师父教给我的那些法术的用法,但暂时还没法把丹田里的法力给融合进去吧。
我只能静下心来,努力回忆着师父第一天教我风水术时传授给我的那些知识,把一些艰难繁复的咒语从头到尾背了几遍。
这几天我和任诗雨的手机又开始忙了起来,她公司里有很多需要处理的事提上了日程,生意总是要做的,不然我拿什么去还那五个多亿的债务。
一想起那五个亿,我脑子就嗡嗡的,真不知道我这辈子还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
我这边也有很多人打电话找我,其中最多的就是蒋亮和潘浩。
蒋亮是催我多画点符箓给店里补货,最近的生意火的一塌糊涂,再不及时补货,符箓就要卖断货了。
而潘浩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明里暗里是听出点意思,他是想知道我答应给他的那张银阶符箓到底什么时候能画好,而且他也很想知道一件事。
那天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只画出了一张黄阶下品符箓,这是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我也不敢把实情告诉蒋亮和潘浩,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这下可苦了任诗雨。
一百张黄阶符箓,五十张蓝阶符箓,二十张紫阶符箓,还有一张银阶符箓。
这些都要任诗雨来完成了,因为我现在的能调动起来的法力,每天只够画一张黄阶下品的。
“多余。”
任诗雨揉着酸疼的手腕回头看着我,眼泪巴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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