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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士朋沉默不语,罗鸿景继续道,“韩書记,张江兰并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换上一个我们自己的人,这才能稳妥一点。”
韩士朋冷冷注视着罗鸿景,他很反感罗鸿景现在动不动就说‘我们’,但他委实又无法反驳。
沉默片刻,韩士朋道,“罗鸿景,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这样四处树敌有意义吗?”
罗鸿景摇了摇头,“韩書记,这不是树敌,这是把危险扼杀于萌芽之中,张江兰也好,乔梁也罢,他们对林山金业的态度都不友好,尤其是乔梁,有他这样一个对林山金业抱有敌意的人担任市長,可不是啥好事。”
韩士朋撇嘴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对林山金业抱有敌意?我看是你们自个疑神疑鬼吧。”
罗鸿景道,“韩書记,我不想跟你争论这个话题,我现在说的是如何将乔梁和张江兰一块弄下来。”
韩士朋道,“你们就不怕得罪安哲?乔梁不但是安哲的人,还是廖领导的女婿来着,你们这么搞,小心最后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罗鸿景道,“我们并不是要将乔梁一棍子打死,最后能把他调走就行了,更何况我们只是在男女之事上做文章,又不是要置乔梁于死地。”
罗鸿景一边说一边看着韩士朋,“韩書记,张江兰信任你,对你没有戒心,所以若是由你出面组个饭局,邀请张江兰和乔梁一起吃饭,然后到时稍微在酒水上动点手脚,张江兰和乔梁可就中招了。”
韩士朋瞪着罗鸿景,“让我出面去干这种腌臜事?你觉得可能吗?”
罗鸿景呵呵一笑,“韩書记,这没啥可能不可能的,很多事都会有第一次的嘛,就好比你之前为了儿子,不也是破例过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这所谓的原则底线就跟女人的腰带一样,你都松过一次了,那就可以接着松……”
罗鸿景说到最后终归还是停了下来,韩士朋的眼神都快可以杀人了,罗鸿景不想将韩士朋彻底激怒。
话锋一转,罗鸿景道,“张江兰现在就在林山办案,这或许就是个合适的时机,韩書记可以以关心指导案子为由,亲自跑林山一趟。”
韩士朋没吭声,他心里显然不愿意这么去做,姑且不说他对张江兰的欣赏,他的性格也不容许他主动去害人。
罗鸿景继续道,“韩書记,有些事一旦开了头了,可就没法回头了,你又何必当个滥好人呢。”
韩士朋沉着脸,心知罗鸿景在骂他假清高,但他委实没办法越过自己心中那条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韩士朋缓缓摇头道,“罗鸿景,你们想对乔梁使啥阴谋诡计我不管,也不想掺和,至于张江兰,以后我会想办法将她调离常务副書记的位置,但这需要一个过渡时间。”
罗鸿景看着韩士朋,“韩書记,伍董事長可是在你儿子身上花了几千万了,你好歹得给他一个面子吧?”
韩士朋眼神凌厉起来,“怎么,现在就开始不加掩饰地直接威胁上我了?”
罗鸿景摇了摇头,“韩書记,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我只是为了让咱们相处起来更愉快一些。”
罗鸿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笑道,“韩書记,给你看个视频,你瞅瞅,这是之前黄秘書给你儿子卡时,他收下的画面,你看你儿子就比你痛快多了嘛,哪像你扭扭捏捏的。”
罗鸿景打开一个视频播放着,正是之前黄文堂给韩士朋儿子卡时拍下的。
韩士朋看了几眼,眼皮狂跳。
视频很快就放完,罗鸿景收起手机,目光灼灼地看着韩士朋,这人啊,有时候就得让人逼一逼。
……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乔梁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临近中午的时候,办公室主任洪立恒走了进来,向乔梁汇报道,“乔市長,刚刚委办那边回复了,说是黄書记不出席大学生创意产业园的揭牌仪式。”
乔梁挑了挑眉头,“黄書记有其他重要安排?”
洪立恒犹豫了一下,道,“下周市里应该没啥重要活动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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