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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通皱眉,不悦盯着彼岸花沉声道:“彼岸花!名不虚传,只是……似乎有些过了。此曲此舞,也不适合此情此景!”
“问心偶悟,一时失态,贱妾在此向诸位老爷赔罪了!”
彼岸花也没否认,躬身坦诚赔罪。顿了下,看向柳世阐接道:“此次一具费用,贱妾会让人返还柳城主!”
柳世阐怔了怔,慷慨拱手道:“这倒不用,区区外物已是亵渎小姐,岂能要回?恭喜!”
“什么情况?”武信偏头朝弘伯问道,第一次暗恨自己境界太低,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弘伯简单应道:“她突破了!如此机遇,极为难得,价值无量。”
“这也行?”武信有些咋舌,那彼岸花是什么境界?
“贱妾的蒲柳之姿和拙劣歌舞,能否入公子之眼呢?”
武信刚想问弘伯,一阵清新芬芳掠起,彼岸花已经主动来到武信席位,就这么自来熟地坐在武信身侧。
“天籁之音,绝世之舞!”武信坦诚应道。
“人呢?”彼岸花清眸流盼,娇柔身躯靠近武信,雀跃追问道。
“这……”
武信迟疑,一时想不到形容词。忽然想起刚才脑际浮现的前世关于“彼岸花”的记忆,应道:
“若不嫌污耳,送你一首词!”
“哦?”彼岸花美眸一亮,双手不由抓住武信手臂,期待兴奋直视。
擅长文艺方面的女子,特别是烟花之地的女子,确实更爱幻想和浪漫,更容易动心。
当然,不排除彼岸花是在做戏!
武信沉思片刻,轻喃道:
“彼岸花,黄泉路,花开叶落不同驻;
愁是火,情似露,生如夏花留不住。
风烟过,硝烟处,曼珠沙华漫城谷;
参商隔,生死顾,何不相饮醉仙舞?”
彼岸花脸露迷离,声不可闻低吟数声,身若无骨趴在武信肩部,吐气如兰道:“这是公子专为彼岸花所……”
话说一半,忽然身躯一僵,声音顿住,眼中寒芒一闪……
凌厉眼神的目标,并非武信,而是那正端着酒菜走来的侍从。
“嗯?”武信疑惑跟随瞥了眼侍从,身躯瞬间绷直,气息陡然变化。
“哧……”
一直全力戒备的弘伯,极为默契地身形闪电蹿出,手掌化爪抓出,五指撕空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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