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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盛!”王家维教授这才从骆驼尸体底下爬出来,眼镜片已经破碎,额头还在流血,“堂堂的剑桥博士,竟是这样残暴之徒?”
“不,晚生乃君子之仁。如若任由他们躺在这里,才是天大的残暴。”李隆盛擦去脸上血迹,给左轮枪上子弹,“教授,请勿妇人之仁。”
王教授退后半步,躲到自己学生小郡王的背后。
“李,你做得对。”
斯文·赫定端着一把快枪,拍了拍李隆盛的后背,果然是同一路人。
“兔死狐悲。我们也会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李隆盛坐在人和骆驼的尸体堆旁,总感觉这里既是地宫,又是黑暗无边的旷野,所以怎样都摸不着墙壁和边界。
耳边响起又一个女声,正是早上离开罗布淖儿之时,英卡在背后送行的那首歌。
斯文·赫定面露恐惧之色,难道二十年前,他也在罗布泊同样听到过?
英卡?
李隆盛大声呼唤她的名字,甚至跪下祈求原谅。他明白了,为什么骆驼会迷路,为什么找不到楼兰古城?因为这首歌是楼兰人的诅咒,引导骆驼队走入罗布泊的地狱。
抓狂之际,楼兰古歌越发嘹亮,仿佛英卡就在耳边倾诉。
又亮起闪烁的光影,宛如文明戏上的追光,莎士比亚还是易卜生的舞台?《李尔王》还是《玩偶之家》?
他看到了一张脸。
舞台四周全是死于火并的尸体,盗墓贼的,考古队员们的,还有骆驼……
那张脸从容浮现在死亡之中,有着印欧人种吐火罗人的特征,两千年前的古楼兰少女。发如乌木,肌肤胜雪,双目犹如星光,逼得你无法逃遁,只能俯首称臣。
英卡的脸。
仿佛还在黎明前,北极星与冬天大三角的星光下,罗布淖尔水波旁,她像某种动物化作的精灵,依偎在李隆盛胸前,用手指甲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心……
光影里的少女,素面朝天,穿着西域长袍,头发上坠着五彩石头,胸前挂着兽骨项链,光着沾满泥土的脚丫。她的胸前绑着一张弓,抽出鹿皮囊里的箭矢,拉成一张满月,恰好对准李隆盛的眉心。
她在看着他。
李隆盛惊恐地趴在地上,抓起个行军包做掩护,生怕下一秒钟被利箭贯穿头颅。
然而,英卡调转箭头方向,光影中响起马蹄声声,浮现一匹黑色骏马。有个汉朝衣冠的男人,腰间佩着环首刀,突然从马背跌坠。他的额头在流血,脚边竟是罗布泊大泽。蓝色湖水正在涨潮,芦苇随风摆动,层层飞鸟惊起,连太阳都有两千年前的味道。
英卡扶起坠马的汉人,凝视这张书生模样的面孔。她给他包扎伤口,用皮囊给他喝水。她用两千年前的古楼兰语问话,语气温柔。
他用汉朝人的语言回答:“大汉使节,假司马,班超。”
听到这番对话,李隆盛喃喃自语:“班超!”
小郡王在旁边拽了他一下,免得被英卡和班超发现。
不,光影里的人看不到他们。李隆盛大胆地走到英卡面前,就算在她眼前晃悠双手,她完全视若无睹,只顾着跟远方来的汉人鸡同鸭讲。
这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幻影……更像投射在大银幕上的电影。只不过,那时的电影都是黑白无声的,这一幕则是未来的彩色有声片。
英卡像个电影明星,惟妙惟肖地在镜头前表演。或者说,她就是两千年前的古楼兰人?
她将汉人班超搀扶上马,他送给她一枚和田玉佩,而她将头发上的五彩石子送还给他。
班超朗声念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李隆盛、小郡王、王家维教授自然明白,这首《蒹葭》出自《诗经·秦风》。
罗布泊大泽畔的美少女英卡,犹如在水一方的佳人,也像海市蜃楼的美景,让大英雄班超依依惜别,魂牵梦萦……
但这只是故事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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