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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种时候………抱歉了,她真的想不起来。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痛。
今晚要失约了,不能去找祁鹤说清楚了。
顾清漓吸了一口气,尽量将身体蜷缩起来,双臂挡在身前,以此护住人体最重要的部位。她的脸上都是各种各样的血痕和血水,唯独没有眼泪。
没有关系,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就当她是在赎罪好了。
赎她差点杀死顾清雪的罪。
——
祁鹤来樱洲带的东西不多,就几件衣服和几本书。
他蹲在行李箱旁边,手里拿着那张录取通知书,随手扔进了箱子里。
床铺上放着的是被顾清漓扔掉的那幅红玫瑰,已经被祁鹤用画框裱了起来。
祁鹤拿在手里,把它放在中间,用衣服作为保护,怕压碎了。
关上行李箱,祁鹤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这两天他和郝瑞泽一直都在收拾这间房子,把两个人都累得够呛。
郝瑞泽把顾清漓放在这里的画都擦了一遍,然后收进了纸箱里,打算一会直接送到她家去。
说好了要过来的,现在都九点多了也不见她人,信息和电话也不回,应该是睡着了。
“你要给顾清漓的东西在哪?”郝瑞泽手里拿着一卷胶带,拍了拍纸箱,“丢进来一起给她不就行了?她这个时间点估计已经睡得找不着北了。”
祁鹤,“不用,大不了等走的那天我自己给她也行。”
郝瑞泽笑了一声,“矛盾解决了?”
“矛盾解没解决跟我给不给她东西有什么关系?”
况且,这不就是在找机会解决问题吗?
郝瑞泽也懒得再说什么,等真的要出事的时候他再帮忙也没有很迟。
看小情侣吵架还挺好玩的,可算是知道以前顾清漓看他和李今也吵架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那个时候她总是幸灾乐祸。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想到李今也,郝瑞泽的笑意敛了起来。已经快九月了,李今也的忌日也快到了。
今年该送她什么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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