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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怀里的人儿和他夫妻好些年,自然不吃这一套,只笑着伸手把玩他的银发道:“假话自然是让你心情大好,心情开怀,真话自然是让你气个半死,心情抑郁,选吧?”
百里初泽盯着她,微微眯起眼,冷哼一声:“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是谁为你打点朝野上下,是谁暗中护着你,让你展翅高飞,你且都忘了罢?”
秋叶白闻言,叹息了一声:“唉……”
“你叹什么气儿?”百里初泽挑眉。
他还没有叹气扶持了个白眼狼呢。
秋叶白摇了摇头:“阿初娘子,为夫不会辜负你的,你这般哀怨,这般指责,真叫为夫如何说是好,身为正房夫人如何这般拈酸吃醋,犯了七出……”
百里初泽算是听明白了,扣着她的细腰手上用力更大,只狞笑一声:“你这是嫌弃本尊娘们唧唧,婆婆妈妈,拈酸吃醋,嗯?”
秋叶白颦眉,凑近他身上闻闻,见他一副莫名的样子,才叹息:“阿初娘子,你还需要拈酸吃醋么,你难道不是醋精儿修成的仙么,陈年老醋酸出风格,酸出了品牌么,正所谓敢问老醋何处有,牧童遥指百里醋!”
“秋叶白!”他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确实像足了那些女人才会对丈夫抱怨的话,只是见她眼底调侃的笑容,还摇头晃脑地做打油诗,顿时又恼又羞。
但是这一回他并不做出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拿一双凉冰冰的银眸睨着她,冷冰冰地轻笑一声:“你不是说你背后的花没有开么?”
秋叶白一愣,不知他怎么换了个话题,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顺声道:“是没有开。”
只是看他一副冷美人的样子,别有一番撩人的样子。
百里初继续冷冰冰地笑,手抚过她的脊背:“那是因为我和阿泽融合不够完整,内息出了些叉子,九九未能归元,所以花不开,但若要让它开也不是没有法子,床笫间多努力点,再多加点尸香药引子下去折腾狠点也就是了,我原是心疼小白,既然小白那么喜欢看花开,咱就试试好了。”
秋叶白见他说到一半就已经准备溜了,只是他的手臂铁箍似地扣死在她腰上,话音才落就一把扛起她往帐篷床榻上而去。
她这回慌了,忍不住揪他的腰带低声求饶:“好了,不闹你了,不闹你了,可不能瞎来,这只是帐篷,可不是房间,后日还要出阵啊!”
隔音差啊,大哥,真要折腾大发了,她就不用见人了!
百里初泽微笑:“小白考虑得真周到,我准备了帕子,把嘴塞上就是了。”
她一呆,这回轮到她脸涨红了:“你……”
话音未落,她便被他一翻身压在床上。
气氛正暧昧时,忽然见那被子里拱出一只毛茸茸的小脑瓜,不,光溜溜肉呼呼的一只小猪崽来,奶声奶气地举着猪蹄:“我也要……日儿……也要看花花!”
秋叶白和百里初泽两人看着床上不知何时多出的小崽子,瞬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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