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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大美人说出了一条条控诉,这些内容过于露骨,她的声音压抑更甚。
为什么不碰她?
是嫌弃她不够干净?
她现在问,是不是不知好歹,不知羞耻。
心有傲骨的苏棠梨不会主动询问,她只会悄悄勾起喻鸢的手,然后将她放在腰胯上,然后一路往下。
她可以坐在她的腿上,随她玩。
“喻鸢,我身体不脏的。”
黑暗的卧室里苏棠梨啜泣,她把头埋到了被褥里,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即便在婚后,两人也维持着一个月一到两次的频率,有的时候一月都未必有一次。
她甚至怀疑过喻鸢在外面有人。
喻鸢愕然:“你怎么会这样想?”
喻鸢整个脑瓜子都嗡嗡的,从容淡定的神色开始出现裂痕。
苏棠梨在被子里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她想要从喻鸢口中获得一个解释,又担心无法接受真相的重量。
“我不会啊。”
苏棠梨:?
苏棠梨设想过无数答案,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不会,什么不会?”
小蛋糕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倏然把喻鸢按在身侧的枕头上——
喻鸢的下巴被掰起,猫猫恶狠狠逼迫她对视,“你在骗我。”
喻鸢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好凶的猫猫。
是白色大猫要从她手里夺猫条的架势。
“我就是不会……我以前没和人做过,我技术不好,怕伤到你。”
喻鸢磕磕绊绊,她在结婚前看过很多片,可是……可片中动作也太粗。暴了!
频率那么快,在干什么?
疏通下水道?
还是内燃机?
就差捅出火星子了。
没有任何实操经验的喻鸢不敢看。
也不敢试。
在婚后她通常浅尝辄止,虽然每次都把指甲修剪得到,仍然担心伤着玉做的美人。
所以她舌头不错,在努力练习下,可以把樱桃梗打结。
苏棠梨听完她的解释后,房中陷入了可怕的寂静。
苏棠梨:“。”
苏棠梨绝望地转身又缩到了被子里,这次好歹没有用被子把头蒙住。
喻鸢彻底慌了,“我会好好学,我的活烂我知道。”
在第一次用手时,苏棠梨哭着要把她推开,在灯光下一脸屈辱,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身体紧绷,万般抗拒,次日发了高烧,在梦中叫她的名字,那一定是刻骨的恨意。
喻鸢知道,苏棠梨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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