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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钦点头,“你放心,三日之内,我会做好一切准备。你好好养着身体,等着当皇帝吧!”
“多谢舅舅。”苏治看着苗钦,神色动容。虽然苗钦的女儿嫁给了苏治,他们事实上也是翁婿,但苏治从小叫惯了,一直没改口。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牢靠的,苗钦也是苏治最大的倚仗。
最后,苏治又忍不住提起了苏默,“舅舅,苏默先前故意设局害我,又把我放回来,挑拨南诏皇室的关系,他会不会就在附近,等着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昨夜苏治做了许多噩梦,醒来的时候只记得一个。他不记得前面发生什么,梦中登上南诏皇帝宝座的人不是他,不是苏奕,而是苏默。他匍匐在苏默脚下,苦苦哀求苏默放他一条生路。然后苏默和容元秋一人拿着一个锤子,用长长的铁钉,再次将他活活钉在了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将棺材盖子钉死,他就在里面,暗无天日,恐惧和痛苦交织,活活地熬死……
苏治不知道那样的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他只是觉得解决苏奕并不难,他如今的恐惧都来自苏默。
苗钦闻言便沉了脸,“你不要想那么多!苏默也就是靠着一副好皮囊,顶多能蛊惑容元秋。容岚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什么都由着苏默来?当今天下,东明跟南诏结盟才是大势所趋。等你坐上那个位置,一切都会跟现在不一样。苏默只是东明容国公府的上门女婿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除掉苏默的事,待你登上皇位之后,我们再好好谋划,不需要多久。”
苏治神色疲惫地闭上眼,也不知道是否听进去,“好,接下来辛苦舅舅。”
再次回到苗将军府,苗钦嘱咐尤雾尽快准备好他们需要的毒药。
尤雾便给了苗钦一张药材单子,“找齐这上面的药材。”
苗钦一看,便皱了眉,“需要这么多吗?”
“稳妥起见。准备得越周全,出意外的可能性越小。”尤雾冷声说。
苗钦点头,“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元秋挽着尤雾的手臂回到她们住的院子,进了尤雾的房间。
那张药材单子是在回来的路上,元秋口述,尤雾在马车里写的。
“需要那么多吗?”尤雾问元秋。
元秋点头,“可能还不够。今日我给苏治的药是提前备好的,但我家苏默的仇人太多了,来都来了,自然都得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厚此薄彼。我正愁没有机会练习师父教我的毒术,这下刚刚好。”
“今早说,你是你,他是他,如今怎么又你家苏默?”尤雾问。
元秋笑着说,“我是我,他是他,但我们是一家人。等这边事毕,师姐若是有空,一定要去我家做客,若是没有其他事,以后可以住我家,我娘可好了!我家里还有很可爱的弟弟!”
“还有什么?”尤雾问。
元秋想了想说,“这个季节,我跟苏默种的果子都没了,不过来南诏之前我们才做了柿饼,等回去就能吃了。师姐你喜欢吃柿饼吗?”
尤雾蹙眉,“我没吃过,柿饼是什么?”
元秋便认真地跟尤雾讲了一遍柿饼的制作过程,以及形状和口感。
就听尤雾问,“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元秋笑着点头,“会!”
“如果我去了,吃了,不喜欢呢?”尤雾问。
元秋很自信地说,“我家里一定有师姐喜欢的,愿意留下的!”
“如果没有,到时候你跟我走?”尤雾反问。
元秋眨眨眼,“师姐你喜欢我?”
尤雾:……
元秋笑着点头,“好,那我们说好了,师姐要跟我回家。如果我家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让师姐留恋的,那我就跟师姐走。”
“你不要你家苏默了?”尤雾神色淡淡地问。
“师姐要去哪儿?我不能带苏默一起吗?”元秋反问。
尤雾蹙眉,生硬地结束了这个她突然觉得好幼稚的话题,“我先教你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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