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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开口,她一定会答应他。
片刻,他收回视线:“我什么都不想要。”
“行了,领些伤药,下去吧。”敖彻给了他一个台阶,威远侯赶紧摆了摆手。
敖彻正要走,却被敖宁拉住了手。
她的手心还有伤口,黏腻的血液还未干涸,沾染在他掌心上,有些灼热,有些,疼。
仿佛比方才挨的那几军棍还疼。
“爹,二哥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任何人会加害我二哥都不会,若再有类似今日之事,万望爹爹要相信他,不要再冤枉他。”
“他是我二哥,是这侯府的二少爷,任何人”
敖宁看向楚氏和敖月:“都没资格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敖彻的心中,狠狠一动,不由得,攥紧了她的手。
敖宁拉着敖彻离开了前堂,留威远侯一脸的错愕。
转而,又哈哈大笑起来。
从前他还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好好的相处,如今看来,倒是不必忧心了。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本来他以为敖宁这一次定是又要大闹一番不可了,才与敖彻演了一出周瑜打黄盖,好让敖宁消气。
敖彻那身子骨,挨几军棍跟挠痒也没什么差别,倒是把这两个孩子的感情打出来了。
真是打得好,打得妙啊!
楚氏和敖月强压着火气赶紧走了,走到了无人的地方,楚氏才终于发作。
“你不是说今日便能夺了那敖彻的兵权,怎么这最后还把你哥哥的兵权都交出去了!”
“娘,女儿也没料到敖宁今日竟然会帮那个疯子野种说话,她这个草包想法一向简单,估计是念及敖彻的救命之恩,所以今日才会如此维护。但终究外人就是外人,敖宁到底还是念及亲情的,女儿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俩不和。”
楚氏平复了一些,又忧心忡忡的说:“今日敖宁的表现与往日实在是相差太多,莫不是,她看出什么了?”
敖月轻蔑一笑:“不会的,敖宁糊涂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您莫要忧心了,只要有女儿在,保证能把她拿捏的服服帖帖。”
敖彻去领了上好的金疮药,准备回房上药。
敖宁跟在后面:“二哥,你伤在哪里了,要不要我帮忙?”
“先管好你自己。”敖彻瞥了一眼她的手心。
敖宁摊开手掌看了看,随后抬脸一笑:“这种小伤,不碍事的。让我看看你的伤吧,不亲自看看我不放心。”
“不必。”
敖彻回到自己房间,转身就要关门。
敖宁阻拦心切,直接伸手去挡,眼看她的手就要被夹住,却有一只手更快的从门内伸出来,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她被拉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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