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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墙壁,风把敞开的校服吹了起来,“班里除了我,还有三个美术生,都是女孩子,我们坐在一起。”
陈时哼了声,“开心吧。”
黄单想想,没想出来有什么好开心的,他跟她们并没有多少可聊的话题,“你别担心。”
陈时笑着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张舒然,在你他妈的说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好了,你要是敢背着我跟谁好上,我就是爬,也要爬到你学校,把你的腿给打断了,再把你扛走,找个地儿把你关起来,让你一辈子就只能见我一个。”
黄单听着陈时的笑声,头皮麻了一下,他说不跟别人好,“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陈时问道,“你还没告诉家里?”
黄单说没,“第一个就是给你打的。”
陈时立马乐了,说了几句就挂要电话,“亲哥哥一下。”
黄单看看四周,对着手机吧唧,“亲了。”
电话挂断前还有陈时不爽的骂声,像个怨妇,说让你亲一下,你就亲一下,多几下都不行,就差甩出来一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黄单无奈,他打回去,不等陈时说话,就吧唧吧唧好几口。
陈时趴在栏杆上,眯着眼睛笑的满脸幸福。
没过多久,统招的成绩出来了,黄单打电话查的,他查了自己的,就给陈时打电话,那头先打来了,问他考了多少。
黄单报了个成绩,“你呢?”
陈时说比他高三分,“都在水粉上面,我的素描成绩跟你一样。”
黄单问道,“那我们到时候直接填X大,还是在省内的学校里面选一个?”
陈时说,“就X大吧,离我俩的家不算近,也不会太远,距离挺合适的,几个临近城市的旅游景点也多,我们有空可以四处跑跑,带上画袋写生,看看风景,你觉得呢?”
黄单说,“好哦。”
陈时大概是在外面,对着手机大声喊他的名字,有什么在心脏里躁动着,“张舒然,你想我不?”
黄单说,“想。”
陈时唉声叹气,语气里多了疲惫,“我也想你,上次模考过后就加紧了时间复习,快累趴了,不能去看你,忍着呢,考完试就好了。”
那句话像是对他自己说的,再忍忍。
黄单说,“想抱你。”
陈时说要去上课了,下次再聊,就匆匆挂了电话。
结果当天傍晚,黄单在默写英语单词,就听到有人喊,“张舒然,你哥哥来了——”
黄单立即抬头看去。
陈时站在教室门口,他没穿校服,穿的跟第一次见黄单时有点像,很简单的白衬衫,洗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篮球鞋,干干净净的,就那么站着,个子高大精实,轮廓清晰分明,身上发着光,很帅。
黄单在大家的注视下走出教室,没有错过女生们火热的视线。
这个点,操场上没人。
刚到那儿,陈时就把黄单大力拉到墙角,拽起他的校服领口,膝盖抵||开他的腿,把他压在墙上亲。
黄单环住陈时的腰背,嘴角被咬||破了,他疼的吸气,指尖隔着衬衫摁进下面的肌||肉里面。
分开了一个多月,陈时的想念都在他的唇||舌之间,恨不得就在这儿把少年给要了,他听着耳边压抑的哭声,眉头死死皱着,人已经退出来,脸埋在少年的脖颈里面。
仅仅只是贴到温热的皮||肤,闻到香皂的味道,就让陈时发疯,他紧绷唇线,一声一声的呼吸着,像一头饿惨了的兽类。
黄单哭了会儿,眼泪都蹭陈时的衬衫上面了,“挂了电话就去车站买票了?”
陈时亲着少年的脖颈,呼吸更重了,也更乱了,额角出现隐忍的细汗,“没,我先去找了班主任请假。”
黄单知道这里不适合做||爱,他帮陈时分散注意力,“你用了什么借口?”
陈时笑了笑,牙齿轻轻咬蹭几下,“我说我心脏疼,注意力也不能集中,老班被我给忽悠过去了。”
其实他没说,当时他的眼底有阴影,脸色也差,像个病人。
确切来说,他是病了,特地跑这儿来吃他的药。
黄单摸摸陈时下巴上冒出来的胡渣,“为什么要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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