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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羞云一愣,接着眼泪流得更凶。
要不是她非来飞花城找他,明意也不用吃这苦头。
满是粗茧的手被她的眼泪浸湿了,郑迢很是无奈,连忙将她拖到远一点的地方松开,皱眉道:“我只是听说纪伯宰来了,过来看看,又不是要偷你家东西,你哭这么厉害干什么。”
羞云抽抽搭搭地看着他,月光下这人硬朗的脸都柔和了两分。
她逐渐找回理智,沙哑着嗓子道:“我一难受就会哭,但我没见过明意哭,连受那么重的伤她都不哭,那她得攒下多少难受了呀。”
郑迢听得云里雾里的,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为明意哭,忍不住兄弟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她就那样,有一年被人暗算,一条腿折了,她拖着断腿走了两里地都没哭,这点小伤哪能让她露怯。”
纪伯宰寻着哭声过来,正好听见这句话。
他怔了怔,突然想起之前在纪府的时候,明意早起伸懒腰,手腕磕在了床柱上,疼得哀哀叫唤,立马眼泪汪汪地将手递给他,要他哄。
吃饭咬着嘴唇了,也双眼含泪地看着他;出门摔了一跤,也在他怀里哭。
在他面前她好像不会攒着难受,哪怕那些都是为了讨他欢喜的小手段,但至少对他和对别人,她是不一样的。
念及此,纪伯宰心情愉悦,负手走过去问郑迢:“你怎么半夜三更过来这里欺负姑娘家?”
郑迢吓了一跳,立马离羞云一丈远,皱眉道:“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是来看看你受伤了没,听说今晚不少队伍都去了会场堵你。”
“小事。”他扬了扬手臂上几个包扎着的地方,“这几个队伍实力平平,也就比慕星城的陪练学子们强点。”
郑迢哼笑:“你当他们真出了精锐?今晚去探路的那些不过都是各城的陪练,也就朝阳城人员齐整,别的城池连平日两成的实力都不到。”
纪伯宰沉默了一瞬,突然有些烦:“你们这里怎么就必须要这么多人一起作战。”
“不是我们这里,六城大会很多场比试都是如此,所以想赢,不但要你自己厉害,还要你带的队伍厉害。”郑迢摊手,“明献当年可是强到一个人能照顾其他四个人,硬拖都能将队伍拖进上三城,这方面你还差点。”
“大半夜来找架打?”他冷声问。
郑迢摆手:“我没这个意思,就是顺路来看看——她说明意受了重伤,那你们明日的比试怎么办?”
“也不是没了她就不行了。”纪伯宰淡声道,“明日会场见吧,你也别老跑过来,到时候说你通敌叛城,我看你怎么是好。”
“那怎么可能,我为飞花城鞠躬尽瘁很多年了。”郑迢拍了拍胸口,“谁会觉得我叛城,那除非是疯了。”
月光盈盈,纪伯宰想起场地里魏长生的唾骂,忍不住蹙眉:“这世上疯了的人不在少数。”
“郑大人要走了吗?”羞云抹干眼泪,巴巴地看向他抬脚的动作,“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
郑迢回头,不明白这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怎么亮晶晶的,犹豫半晌,朝她拱手:“茶就不喝了,你若是想比试切磋,我倒是能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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