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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从娘家人的角度给了她心理上的依靠,又从婆家人的角度点了江祁云,那就是说话的艺术。ωWW。
夏日炎炎。
顾慈坐在休息区看着孩子们换好装备进入马场,她拿起手机拍了两张江逾白的照片。
另一边是换好骑马装的温吟初,她身边紧跟着温修宴,还有……方纪淮。
江祁云站在她身后,手臂从她身后绕过去撑着围栏,是将她纳入怀中的姿势。
她后知后觉的问道:“方医生是对吟吟有好感吗?”
江祁云眉眼里噙着笑,“连你都看出来了,看来他真的表现的很明显。”
顾慈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又在作弄她,手肘顶了顶他的腰腹,嗔道:“什么嘛,我哪里表现出情商很低的样子?”
“我可没说,别曲解我的意思。”
江祁云及时更正她的说法。
她不是情商低,只是她以前没有敢往自己也会被爱着的方面去想,下意识逃避爱,所以对这方面会淡一些。
江祁云抓栏杆的手稍稍紧了些,又若无其事问道:“我表哥以前和你关系不错?”
顾慈点点头,“嗯,大哥对家里的人都挺好的,他去哪里回来都会给我们带礼物,吟吟有的我也会有,他对我确实挺好的。”
江祁云的目光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像很多年前,他在温家过暑假,记得有这么一件事,他当时知道温修宴心里有个人,他还和温承越打听,说表弟是不是早恋了。
而当时温承越只是摇了摇头,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说道:“就他那不开窍的情商,他知道什么是早恋吗?给他打了样都学不会。”
那时他表哥的言语里面充斥着不屑。
现在回头想来,大概是整个温家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温修宴喜欢她,只有她不知道。
有一种说法是,人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温修宴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放下这执念吧?
或许已然无关喜欢与否,只是一种执念。
顾慈许久没听到他的回答,于是转过身看他,“怎么啦?”
江祁云神色如常,语气温和:“挑一匹玩玩?”
顾慈赶紧摇头,“我不敢,都太高了。”
“有矮的。”
她还是摇头,坚持道:“我不敢。”
顾慈这个人就是这样,她不会随意挑战自己的非舒适区,万一摔伤了手她会觉得那是很得不偿失的。
江祁云看着抗拒的样子低笑,低声调侃道:“一米八多的你不也骑过么?”
“哎呀……”顾慈受不了他的黄腔,恼羞的捶他。
周围没人,他就这么肆无忌惮调戏她。
她后背靠在栏杆上,双手圈住他的腰,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反调戏回去——
“一米八多的会自己配合我呀,又不会摔着我,听话得很,多温顺啊。”
江祁云凝着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她腰间的手稍稍收紧,指腹隔着一层衣料摩挲着。
他耐人寻味地啧了一声,声线低低沉沉,“顾医生现在学坏了。”
“那我们回去骑。”江祁云旁若无人的低头吻着她的耳垂,目光缱绻,声线撩人。
……
当晚回到家,精力旺盛的江逾白到了晚上也彻底没电了,洗了澡很快就睡着了。
都不用人哄睡,更不用讲什么睡前故事,沾床就睡。
夜色正浓,主卧里的暧昧气氛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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