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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昀廷阴沉着一张脸,让人无法看清楚沈昀廷是否将苏漫舞的解释给听进去。
沈昀廷抬起一脚,便往门上一踹,紧紧靠在门上的苏漫舞的身子往前一冲,感觉到沈昀廷是想要冲进房间。
心底打鼓打颤,苏漫舞感觉沈昀廷下一脚可能会更猛,直接将房门推开,身体双脚不受控制的往后退。
刚退后了几步,房门应声被沈昀廷踹开,房门狠狠的砸在墙壁上。
看着沈昀廷犹如魔鬼般恐怖的脸,苏漫舞不自觉的往后退,双手什么东西都没有,让苏漫舞很没有安全感。
退无可退,后背靠在桌面上,苏漫舞摸索到桌面上的东西,顺手就抱在怀中后才发现是一个花瓶,沿着桌旁往旁边退,想要躲藏,也无处可藏,直到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的,雾漫舞这才停下来。
沈昀廷看着苏漫舞怀里的花瓶,眉头紧蹙,抬头冰冷而充满杀气的目光直射苏漫舞。
“抱着个花瓶,你还想砸死我不成,然后好跟陆景两人双宿双息?”
沈昀廷双手一把撑在墙壁上,将苏漫舞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
陆景,陆景,陆景——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扯到他身上,他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沈昀廷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她一回?
“沈昀廷,我和陆景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再呼吸乱象猜测些有的没的,我没你这么的龌蹉。”苏漫舞怒吼道,“也不要把你脑海里的臆想栽赃在我身上。”
“龌蹉?栽赃?”沈昀廷伸手一把掐着苏漫舞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你要是没做过,又何必如此心虚,甚至连这些痕迹都推到我头上。”
沈昀廷伸手一把将苏漫舞的衣领拉开,目光冷冽的看着那些浅淡的痕迹的说道。
“这是事实,这些真的是你——”
“闭嘴。”沈昀一把狠狠的捏住苏漫舞的下巴,让她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现在不管苏漫舞说什么,他都没有办法相信,只会觉得她又在找借口,又在推脱,只会让他想到一些更不好的想法。
“苏漫舞,你可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可每一次你都让我,很,失,望。”沈昀廷最后几个字,加重语气的说道。
“唔——唔——”
苏漫舞想说什么,却被沈昀廷捏着脸颊,没有办法说出口。
沈昀廷低头看着苏漫舞怀抱中的花瓶,觉得十分的刺眼,伸手抢过她怀中的花瓶并狠狠的砸在地上,瞬间变得稀碎。
两人之间没有了任何的阻挡,当苏漫舞变得更加的没有安全感了。
紧接着,沈昀廷好似要接着之前的事情,一把撕扯开苏漫舞的衣服,苏漫舞浑身一抖,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伸手一把将沈昀廷从她的身边推开。
沈昀廷愤怒的就要上前抓住苏漫舞,苏漫舞却激灵的一弯腰,从沈昀廷的腋下逃脱,却被沈昀廷的脚给绊倒,狠摔在地上,肚子更是当即感觉到一阵疼痛,就像翻江倒海般难受。
眼看着沈昀廷又要过来抓她,苏漫舞往后退时,手不小心触碰到花瓶的碎片,并被割伤,疼痛让苏漫舞当即清醒,拿起碎片,放到脖颈处,威胁沈昀廷道:“你别过来。”
沈昀廷目光紧紧地盯着苏漫舞手中的花瓶碎片,冷声质问道:“你想威胁我?”
“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有效不是吗?”
当初要不是以她的命做要挟,沈昀廷也不会将她从‘监狱’里放出来。而现在同样,她除了以死威胁,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才好。
“苏漫舞,一次有用两次有用,不代表每次都有用。”沈昀廷怒斥。
苏漫舞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回应道:“现在有用就行。”
以后没用是以后,现在先度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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