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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将手肘支在矮几上,以手托腮,望着他笑道:“没想到靖国侯府的大公子,竟然也会撑船。”
慕容侧过脸道:“小姐要往哪里去?”
扶摇向四周一望,天高水阔,云层中透出丝丝缕缕的阳光,湖面上的雾正在慢慢退散。
“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她随手一点,抡着胳膊划了好大一圈。
慕容点头,勾起嘴角道:“那就请小姐坐稳了。”
他又是一篙点开,船头破开水面,滑行前进,船舷两侧荡起层层涟漪。
扶摇是北方人,很少见水,头一次坐这种画舫,觉得新奇极了,起身趴到了船舷上,随着她的动作,船体微微地倾斜过来。
她立刻觉得惊慌,忙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好,不敢乱动。
此时船已经离湖边老远,虽然还未到湖心,却也已经到了水深处。
慕容收了篙,放在船头,走进船舱,在扶摇对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干瞪眼。
扶摇错开了视线,看见船尾泥炉上的那壶水,便起身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提了壶过来,用几上的茶具沏了一壶茶。
“方才公子为小女子撑船,小女子无以为谢,只有奉上清茶一杯。”
扶摇歪着脑袋,俏皮地说道,然后倒了一盏清茶,递到慕容面前。
慕容喝了一口。
扶摇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来放在手里握着。
两人相对无言,却并不觉得尴尬,这样宁静的清晨,这样美丽的湖面,这样轻盈的画舫,这样柔和的凉风,一切都是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湖边未散的白雾,让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专属于他们的世外桃源,远离了俗世尘嚣。
扶摇饮一杯清茶,见慕容右手上已经没有绷带,而方才撑船的时候,也是用了双手的,便问道:“你的伤已经好了么?”
慕容抬起右手,张开虎口,露出上面结着的一条疤,道:“无碍了。”
扶摇放心地笑了笑。
一湖,一船,一壶清茶,一对璧人。
这样的环境下,即使是简单的对话,似乎也能拉近心的距离。
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丝竹声。
慕容微微蹙眉。
扶摇却感兴趣地张目眺望。
白雾散去之后,原来湖面上还有另一艘船,比他们这艘小画舫要大得多,雕梁画栋,精致非常。船舱两头还悬挂着红灯笼,似乎是点了一夜的,此时只剩一点余火微光。
丝竹乐声就是从这艘船里传出来的。
而这艘船,也正在往扶摇和慕容所乘的小画舫飘来。
“居然有比我们还早的人,真有雅兴”
扶摇对慕容笑言。
慕容却微微蹙着眉,看着这艘越来越近的大画舫。
大画舫里的丝竹声并没有持续很久,一首曲子奏了个开头就戛然而止,然后响起几声男女调笑声。
一个红衣女郎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她发髻蓬松,一绺乌发垂在颈边,身上穿着石榴红的高腰襦裙,肩上的半臂松垮垮的,露出一个浑圆的左肩。
两艘画舫此时已经挨得近了,扶摇甚至能看到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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