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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知道到哪了,還剩多久會到?得在他來之前把菜做好才行。
才這麼想,門鈴的聲音就響起了。
「你丫的,來這麼快。」
我正想叫悶油瓶替我去開門,門鈴聲一聲比一聲還急,逼得我不得已走出廚房去開門。按個門鈴,比討債的還急,還怕裡頭的人跑了不成?
我手才握上門把就聽到門外碎念的聲音比那急促的雨聲響多了,門才開個縫胖子就迫不及待地推開門,我退了幾步好讓他有空間進來,人進門後就用他那屁股頂著門將門關上,嘴裡還不忘碎念。
「他娘的,這雨下得也太大了,胖爺我連內褲都濕透了!」
胖子碎念的同時抖了抖手腳,這一抖不少水都被他給抖了下來,門前都成水灘了,不知道有沒有混了他身上的油。
「沒想到你除了這一身神膘,還有這麼多油水。」
聽我這麼一說,胖子又刻意用力抖了兩下,把水往我這甩過來,我趕緊往後退一步。
「胖爺這身神膘可不是白長的。怎麼,想趁機撈些油水麼?老子這些油水可以秤斤兩賣了,想撈可得付錢。」
說著他就朝我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我露出一臉鄙夷的表情,瞟了一眼他另隻手抱的罈子。
「拿去市場叫賣還不見得有人買帳呢,你還是自己留著當壓箱底吧。那就是你說的那一罈子好酒?」
一聽見我提起那罈酒,他立即拍了拍罈身,一臉得意。
「可不是麼,最地道的紹興!你肯定沒嘗過,連酒香都沒湊得上聞。」
我看了看那罈子,應該有好些年頭,才剛挖出來不久吧。
「連酒香都沒聞過?小爺我可是見過不少場面,稀罕你這罈子破酒?」
聽見我這話,他可不樂意了,收手就把那罈酒往身後藏。
「嫌破?你等會兒就別喝!這罈子可金貴了,胖爺可是當你兄弟才拿來的,我還不給了呢。」
「別介,你王胖子帶來的酒,我怎會不賞臉?看你這一身濕的,等會兒打噴嚏,你那身神膘還不得跟著……」
「行了,行了,我有這一身神膘護體,沒這麼容易著涼。你那下酒菜到底備好了沒啊?」
「等會兒就好了,你先理理你這一身油水。」
胖子低頭看了看身上溼漉漉的衣服正愁著,剛巧小哥抱著才從稈上收下的衣服經過,他忙朝著小哥招手。
「小哥,你來得正好,我內褲都濕透了,借你的穿穿。」
我一聽這話就將他伸出來的手拍掉,「你說笑呢吧,小哥的內褲你哪穿得下,就算你不嫌髒也得問問小哥嫌不嫌。」
「瞧你那寒磣樣,內褲肯定幾百年沒換新,小哥那內褲可都是我買的,新得很,借條來對付對付還不行了?」
此時小哥抱著衣服一聲不響地走了,吭都不吭一聲。見狀,我笑了笑。
「小哥可一點都不打算借你。」
胖子咂了咂嘴,然後就往衛生間去了。
我笑看胖子那悲涼的背影,然後重新回到廚房弄我的下酒菜,當胖子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我菜也好了。
「行啊,小吳,挺像樣。」
「小爺這些菜的質量水平可是一等的,趕明兒可就吃不著了。」
「讓你得瑟,小哥,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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