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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魏的脸色苍白到极点,反而涌上了一抹薄怒的红。完全封锁的房间令“绑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单子魏强烈怀疑自己被整蛊了,罪魁祸首很可能正在外头欣赏着他的惊慌失措。他开始认真探索病房,试图找到自救的方法,以及隐藏在某个角落的摄像头。
病床与病床之间挂着脏兮兮的蓝帘子,为了阻碍暗处可能存在的偷窥,单子魏将所有帘子都拉上了。污垢的蓝色笼罩了这片区域,整个房间像是堕入了最深渊的海。
这里一共五张病床,床上的被子不知是没折好还是埋着东西,拱出了让人不安的弧度。单子魏下意识地先避开了它们,之前窗户的血手印和黄符给了他极大的冲击,虽然单子魏知道世上没有鬼,那些肯定是绑匪故意布置出来吓人的,但能避开还是先避开吧。有一就有二,这间病房很可能还隐藏了很多“惊喜”。
单子魏看向病床旁边的医疗仪器,每张病床旁都配有监护仪、起搏器、呼吸机等急救设备,它们均已锈成了铁疙瘩,尽是岁月的痕迹。
——这儿不是普通病房,而是专门看护重症病人的icu。
单子魏冒出这样的念头,他明明从未进过icu,却对这样的配置有印象,想来应该是他丢失的记忆之一。
白发青年认真检查了病房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摄像头。这间病房废弃已久,看起来也不是能通电的样子。被整蛊的预想渐渐动摇,单子魏十分困惑,他不知道绑匪为什么把他扔在这个鬼地方,更不知道绑匪为什么要绑架他。
结怨?他在现实中的人际交往基本为零,网上遭遇对家和黑子也是正常的键盘互喷,根本上升不到真人pk的程度。
求财?他的家庭只能说是中产阶级,而且他一直都是父母甩不掉的包袱,如果绑匪想要用他来勒索钱财,那对方八成以上会无功而返。
单子魏有些自嘲地想,他边走向病床,边给绑匪找一个犯罪的原因——他就怕遇上那种完全无理由、随机的犯罪,因为这意味着对方要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他的命。
——难道是因为进化系统?
单子魏又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套系统是他的黑客好友分享给他的,说是不知哪位大神在网上公布的技术,对他要做的游戏很有帮助。
……信他个鬼!
出了事的花痴病怨念丛生,进化系统肯定是那家伙不知从哪个机构里黑出来的。这些日子来单子魏一直在捣鼓那个系统,越研习越是发现这套包含了特异性基因算法、神经网络和深度学习的系统不简单,一向对编程得心应手的他也花了近两年的时间,才把整个系统的核心算法吃透。
单子魏越想越觉得是,他早该意识到的,这么庞大复杂的系统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肯定是一个组织机构的尖端成果,而且极有可能是世界一流的机构,被对方找上门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绑匪是因为这件事才对他下手的,单子魏感觉自己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他仅仅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算借用进化系统的框架做一个礼物,研究进化系统时他还重构优化了不少代码,这些他都可以上交组织,大家可以来一场友好的技术交流。
单子魏疯狂开脑洞以减轻自己的不安,他停在被子微凸的病床前,咬牙抓住被角,一把掀开!
“呕……”
白发青年倒退一步干呕了数声,他已经做好了遇见高能的心理准备,仍是被打了个措不及防。
被子里其实没有什么,然而病床的床单像是曾经长久躺过一个“人”,久到那人的尸臭都像是盖章,在床单上印下一个强烈恶臭的人形轮廓。在那极其污垢的人形轮廓中央,一个装满福尔马林、泡着内脏的瓶子亭亭玉立——单子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这样近乎美好的成语去形容它,就像是盛开在尸骨之上的水仙花,越是污垢,越是纯洁。
单子魏屏住呼吸将被子扔回病床,污黄的被子撞倒了瓶子,再次遮掩了恶臭的人形。白发青年迟疑了一瞬,还是蹲到了倒地的瓶子旁,细细打量。
经常做爆炒腰花的单子魏很快就认出了瓶子里装的是肾脏,他小心翼翼地拨了拨瓶子,在瓶底看到了一行字:
[我挚爱的你]
单子魏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哪怕是吓人道具,能做出这种东西的人心理肯定也有问题。他起身绕开了瓶子,走到了第二张病床旁。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单子魏这次掀被子的时候特意屏住了呼吸,还是被扑面而来的恶臭熏得差点流泪了。
第二张病床和第一张病床类似:床单上印着人形的恶臭,最污垢的地方摆着最清澈的瓶子,瓶子里依然装着肾脏。唯一区别的是人形轮廓的性别,上次是男性,这次看起来似乎是个女性。
单子魏将被子盖回去,长呼了一口气。他望着剩下的病床,强烈怀疑里面都是一样的猎奇内容,但除此之外,他也没别的事做了。白发青年歇息了片刻,有些麻木地掀开第三张病床的被子。
“嗯?”
单子魏对着“干净”的床单愣了愣,第三张病床虽然也长满了霉点,却没有那种双重意义上辣眼睛的人形和瓶子,唯有一本杂志静静躺在床心。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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