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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里睡着了!你搞清楚点!”我无语地解释。
我虽然看不到傅杰的样子,但是我总觉得他在另一头已经跳了起来,像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你们在车上睡了?这太刺激了吧!”
他的兴奋,让我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表达得不行,还是他理解能力不行。
我平心静气地将事情明明白白解释了一遍,傅杰听完后立马就不兴奋了,甚至带着失望,“啊?我还以为他特地出国帮你个大忙,你看在他这么诚心的份上,准备再给他一个机会,许知意,你真的这么狠心啊?”
“我不狠心,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勉强不了。”我幽幽地答道。
“你要是不肯再给他个机会,我看他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了。”傅杰叹了一口气,“这次他去国外还差点出了事,你怎么也不感动一下?”
我的眼皮一跳,“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刚才吃饭聊天时,裴珩根本没有提起过他出事的事情。
傅杰很意外,“你不知道吗?他这次非要自己亲自过去调查,结果那家福利院一直有非法贩卖儿童的犯罪行为,他去调查那个什么迪伦,被福利院的人知道了,想要阻止他,差一点你就见不到他了。”
我的心脏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视线忍不住再度落在了裴珩身上,本就复杂的心情,更加难以捋清。
傅杰那边又开口了,“好了,知道他顺利回国了就行,他估计是太累了,所以才在车上睡得那么沉,你让他睡会儿吧,这些天他为了早点查出陶雪和昊昊的事情,几乎没休息什么。”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看着裴珩的手机息屏后,我下意识地又点开,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屏保竟然是一个雪人的照片,就是还没离婚前,他亲手替我堆的那个雪人。
我迅速地重新息屏,不想看到那张照片,也不想去仔细地感觉心里情绪的翻涌。
裴珩还是睡得很香,缺觉加喝酒,确实能睡个好觉。
我就在车里看着他睡觉,我们两个很久没有这样平和过,他睡觉时身上的气场好像全部消失了,没有了平时那种难以接近的距离感,俊朗精致到过分的睡颜,安静而诱人。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外面一声尖锐的鸣笛声,将裴珩从睡梦中惊醒,他倏地睁开了眼睛,似乎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眼神从茫然疲惫,缓缓地恢复清明。
“醒了?”我扭头问。
“嗯,我睡了多久?”裴珩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半小时,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不醒,你回去好好再补个觉吧。”我答道,这一个小时内,我一直在想裴珩醒了,我用什么态度对他比较好。
结果醒了以后,我的态度也没有什么改变,似乎我们之间能够不吵架,像个朋友一样正常说几句话,都很不容易了。
裴珩随意地坐直了身体,然后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眉心微皱,“嗯,在你和陶雪的官司开庭之前,我会起诉她虐待孩子,然后争取抚养权,如果我这边成功了,那么她应该会撤诉,给你省点麻烦。”
我一惊,“还来得及吗?”
“我会安排好。”裴珩解开安全带,语气淡淡,“你开我的车回医院就行,到时候我会派人去取。”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离开了。
现在离我和陶雪开庭的时间,只剩下一周左右的时间,他又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来安排起诉陶雪的时,说到底,还是在给我省麻烦,以及为了昊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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