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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点点，本来只是为了区分正反面的东西，他也能这么起劲！

可陆笙很快就知道了，原来本子里不是在夸张。

从来都没感觉的地方，会让他整个腰都软了，人也开始抖。

怎么回事，身体变得好奇怪，像是被顾星灼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万能开关，碰到哪里都有感觉。

陆笙手攀着顾星灼的肩膀，忍着不想发出声音，但顾星灼太坏了，好像不听到点什么，就不满意似的。

他一使坏，陆笙就熬不住了。

陆笙抖着声音说：“别……真的不行……”

靠，他自己听了都好要命！

但是真的是营养跟不上了！

能感觉到蠢蠢欲动了，但也能知道真是被掏空了，只是要起立就有种从骨子里泛起来的酸涩。

妈的，色魔，给他榨成这样，还来！

陆笙真是要哭了，哼哼着说不行。

顾星灼就抬起头来亲他，不知道是哄还是骗，说他就尝尝。

陆笙看那绿脑袋又换了方向，心说当他是什么啊，还尝尝！

可眼睛看到了被品尝过的，陆笙第一次真实感觉到自己皮子白是多要命的事情，颜色对比好强烈，他自己看了都觉得不行。

他紧紧咬着嘴唇，觉得这人好坏的。

可顾星灼再抬头，又亲过来，一声声叫乖乖。

陆笙就用手遮着红了的地方，往后躲，说他裙子选得不好，不好看。

顾星灼就笑，一把把他抱起来，抱到浴室镜子面前，从后头搂着他，问：“怎么不好看？多好看！”

陆笙也看着镜子，漂亮的裙子穿在身上，流光溢彩。

可他头发短短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来得及留长。

也没有化妆，戴着眼镜，虽然不丑，但胸前是遮不住的一片平坦，一看就是男孩子。

太割裂了，顾星灼真的觉得好看吗？

陆笙觉得好涩是真的，但好看却未必。

陆笙转开脸：“一看就是男的。”

顾星灼以为这是他的COSER美学在挑剔，觉得要衣服和性别统一了才是最美。

但他觉得这样的陆笙就好看得要命：“那又怎么样，就是好看。”

顾星灼在他脖颈上亲亲：“乖乖，怎么样都好看，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