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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屋脊上,魔术师玛基珂踩着轻快的步子跟随战场转移。
在剑招造成的声势稍稍减弱了些后,咒杀的身形重新展现,胸口的刀痕拆开了她的身体,然而此刻她的模样已经完全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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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杀变得更加的非人,但比起「亵渎」,她现在给人的感觉更加接近「诡异」,她变成了一个有些可笑的巨大布偶,血肉之躯被替换成了木架和纱布,被撕裂的嘴巴刻画成了如同小丑般戏谑的笑容,胸口的刀伤不断的吞食着生命,但她早已成为“被弄坏的玩具”这样的死物。
洛云图感觉一阵惊悚,才刚被亵渎神途的新花样给冲击到,精神就猛的一挣,无数钢钉从布偶咒杀的红衣袖口甩出,杂乱交错地将洛云图轰入房间角落。
一根根有脊椎长度的钢钉刺入洛云图的身体,如同蠕虫般生长、撕咬血肉。
“洛——”
浮生才慢一步赶来,还没替同伴的重创呼喊出声,屋中的布偶咒杀就抬手伸向浮生的方向,浮生在一瞬之间感受到咽喉处隐隐传来窒息感。
“咒、”
不过咒杀的即死诅咒没有释放出来,才吐出一个咒字就被迫咽回。
“到此为止了。”
只见整个房屋的上层哗啦一声消失,化作无数张纸牌洒落,没有白鸽和礼花,魔术师却如同在灯光中登上舞台。
“傀儡戏,”
魔术师嗤笑的唇角吐出无喜无悲的话语,“将军了。”
从天而降的魔术师如同欠身行礼般弓下半身,单脚踩在布偶咒杀的后首,重重叩响在地面。
浮生骤然没了即将被人扼断咽喉的预感,只见那位魔术师将咒杀的脑袋踩在地上,手中的一副塔罗牌顺势洗出,一张张眼花缭乱的牌面翻过,最终一张女祭司牌随着叩首之声落地。
“洞悉事理,侍奉礼法,看守愚信之门的虔诚者……亵渎神途啊,还真是一条疯狂的路。”
在魔术师说完之后,咒杀的意识缓慢的消失,那抹亵渎的神性,仿佛被关上了门扉般无影无踪。
·
浮生审视着面前走近自己的魔术师,至于称她是“魔术师”,也只是从她那奇妙的登场方式上猜的。
虽说浮生第一次和玛基珂真正的见面,但记忆里一些模糊的片段和眼前的一幕隐隐契合了起来,浮生略作试探地询问:“我们……见过?”
还不等浮生问完,玛基珂已经凑身上前,谦谦的笑着拿来浮生战斗时不知何时遗落的外套,扫去上面的灰尘后礼貌地归还。
洛云图挣脱那些在解决咒杀后便失去了生命的钢钉,有些许狼狈的跳了出来,一脸强忍怒意的笑容走来,“好耍啊,魔术师?来看笑话?”
魔术师极其稳重地脱帽行礼,好像刚才事不关己、东扯西扯、袖手旁观的人不是她一样,“交易的内容我都完成了,另一边我还有个局要赴约,不多陪了。”
魔术师颇有深意地看了眼浮生,眯起眼笑了一声后就大变活人般的化作纸牌消失在原地。
浮生和洛云图对视一眼,扬了扬下巴问道:“她是?”
“临时的伙伴,一个还算可控……不、应该说稳定的亵渎神途。”洛云图扶了扶额头回答,身上各处刚才被洞穿的血孔这会才开始愈合。
“亵渎神途的这些人,明面上越是稳定,内心的疯狂越是危险。”
洛云图又是叹气,没接浮生的这句话,准备赶紧收拾残局跑路,城卫队肯定已经在路上了,咒杀已经恢复原貌倒在地上,洛云图严加控制的束缚起来,拎着便准备走。
这时浮生仿佛才好像想起什么来了,面露急切的说:“遭了,要来不及了。”
东区联合的人还在和共济会的人火拼,他们似乎以为自己的盟主陷在里面脱不了身打算极力救援,冲到浮生面前时反而被浮生反过来拉着赶忙撤退。
一大伙人边打边撤赶着城卫队赶到时惊险逃离,洛云图借着两边人的混战安然脱身,另一边城卫队的守备力量抽调越来越多,蓄势待发的无胄盟余党即将展开对红枝的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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