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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诧异地看了一眼容时,心中也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提议。
沈攸宁尚不曾嫁入东宫,她在后宫也没有人手,是最干净的人,同时她的为人和能力,太后也是信得过的。
“不行。”容礼开口打断,“太后,安宁、六皇弟与我听从父皇之命在调查拐卖案,到底是拐卖案的时间更加紧迫,她哪里来的空闲再查此案?”
虽然容礼不知道现在假扮沈攸宁的人是谁,但他这些天跟那个女人一起查案,对她的能耐有几分估算,如今容时又提议让她来,他必须得阻止。
太后却不如容礼的意,她意味不明地说道:“怎么?刑部那边有两个皇子襄助还不够,必须要一个郡主也在?”
容礼顿时闭嘴,这要是反驳,岂不是在当众承认自己的实力不够吗?
他隐晦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着茶的容昀,暗示他也说两句,却不曾想安王看都不曾看他。
容礼:……他与此人结盟还是太过草率了吗。
“贵妃,这个人选,你可还满意?”太后问道。
赫连贵妃没有反驳,沈攸宁的确是个最好的选择。
她虽然也算得上是归属于皇后的人,但比起那几个皇子或者是有偏向的刑部,沈攸宁到底恩怨分明,相比之下,她更合适。
“但凭太后做主。”
太后冷哼一声,“传哀家懿旨,即刻起,后宫各宫没有哀家的准许不允走动,配合安宁调查此案直到水落石出。另外,拐卖一案同样至关重要,不可延缓。”
容礼皱眉,太后的意思是他和容时继续配合刑部去查拐卖案,不许他们插手后宫这个案子。
这下不仅仅是他,安王眉宇间也爬上了一丝疑惑。
只有容时松了口气,只要是自己人调查,就不用害怕他们再动手脚。
然而他刚刚松的那口气,在下一刻的求救声响起时又提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啊!救命啊!!!”
那是卢院判的声音,饱含着痛苦和恐惧。
里殿除了昏迷的皇帝,只有两个人在,卢院判呼救,那么他害怕的还能是谁!?
方才从里殿出来的一众人当即脸色难看地朝着里殿赶去,留下一群太医公主坐立不安。
容时心中不安,一直走在人群前面,直到再次听到卢院判的声音,他突然就消失在众人眼前,速度极快!
昭义王眼底划过一道诧异,容时在他们兄弟之间存在感并不是很强,只有太子需要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其余大多时候他都和苑家的苑明靖行走在外,那苑明靖的外祖家是江湖势力,自小修习武功,没想到容时也跟着学了一身武艺。
可这些年,他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超脱世外的模样,竟是让他们没有察觉到半分。
昭义王看了一眼安王,顿时更觉头疼。
如果说容时的隐瞒让他诧异,那么安王毫不意外的表现更加让他忌惮。
若不论什么事都没有超脱安王的掌控,岂不是在说安王将京城内外牢牢掌握在手中,那他之后哪还有赢面可言?
很快,身形如鬼魅的容时就赶到了里殿,然后映入眼帘的却是让他十分意外的场面,他脸色猛的一变。
只见卢院判捂着脖子缩在床边,手上还染上了些鲜血,他惊恐地看着前方,浑身都在颤抖。
而在他的对面,是背对着容时看不清脸色的皇后!
皇后双手握着一块小臂长的瓷片,也不知是卢院判的血还是她的手被瓷片割伤,瓷片上的血正一点一点的滴在地上,顺着她走过的路径留下一行血迹。
她抬起手,要向卢院判劈去。
容时及时扼住皇后的手腕,他急声唤道:“母后!”
皇后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空洞无物,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没有任何的情绪。
她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向容时压过去,却在下一瞬身子一软,昏倒在容时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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