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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一出来,温盈也看了过来。
“太子殿下让奴婢传话给三爷,说是三爷若是想从帐中出来,便求他。”
温盈羞窘的用手掌遮掩住了双目——太丢脸了。
都丢脸丢到太子殿下那里去了。
沈寒霁笑了笑:“好,替我告诉太子殿下,臣求他。”
待蓉儿走了之后,温盈才道:“夫君晚上别再过来了,万一又像现在这样怎么办?”
沈寒霁自床上站起,走到了水盆前,看向她,道:“我若是不来,便睡不着。”
温盈眉头微皱,这什么毛病?以前他自己住的时候,怎就不说睡不着?现在还非得与她一块睡才能睡得着?
“我晚上还继续来,下回肯定小心些,天未亮我就出去,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我与你保证。”
温盈叹了一口气,无奈只好答应。
转头描妆的时候,小声嘟囔道:“这般紧张,总觉得我们像是那等私下幽会的男女一般。”
沈寒霁闻声,薄唇微勾,露出了几分笑意。
意味深长的道:“阿盈你难道就不觉得现下如此偷偷摸摸的幽会,和平时可有什么不一样感觉?”
温盈知晓他说的是那等“刺激”的感觉,可她才不理会他这样有辱斯文的人。
半晌后,蓉儿进来了,帮温盈梳好发髻。
妆整好后,温盈再三叮咛沈寒霁后才出了帐篷。
容家姑娘的帐篷中,还有刘家女,温盈倒是不意外。
这些天下来,除却七公主和宁妃外,刘家女与随行到金月庵的一众女眷都很是交好,容家姑娘若是请了温盈,肯定也请了旁人。
进了帐篷的温盈,朝着刘家女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客套的称呼一声刘五姑娘。
刘家女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二人虽然有些奇怪,但在金月庵的时候,因忌讳太后,所以除却顾芙华和七公主是和温盈交好的外。而旁人都是不冷不淡,所以在帐中的容家姑娘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容家姑娘把温盈迎进了座,笑道:“我以前随父亲在关外时,学做了奶茶和软奶酪,所以便让人去请了各位,但她们的帐中都已经做好了早膳,也就没有过来,我便让人送了些奶茶和软奶酪过去。”
温盈向容家姑娘道了谢。
等温盈从容家姑娘的帐篷出来,再回到自己帐篷的时候,沈寒霁已经不在帐篷里边了,看来是顺利地出去了。
等大家都吃完早膳后,便一同出去游玩。
*
沈寒霁在温盈的帐篷中悄声无息的住了两个晚上。第三个晚上,约莫四更天的时候,耳边传来温盈呻吟的声音,沈寒霁便醒了过来。
温盈脸色有些白,沈寒霁半撑起身子,摸了摸她的手。
手很凉。
轻拍了拍她,温盈睁开了眼,看到他,有些难受的说:“我肚子有些疼。”
沈寒霁思索了一下,问她:“可是葵水来了?”
温盈微微点头:“大概快来了。”
温盈身体比较寒,所以来葵水的时候腹部总会疼得厉害。
沈寒霁闻言下了床,问她:“你的月事带放在了何处?”
温盈原本苍白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小声的道:“我自己去拿,劳烦夫君去煮些热水。”
沈寒霁思索了一下,转身往放着她细软包裹的矮桌走了过去,在温盈怔愣间,他把月事带拿了过来。
温盈脸色更红了。
他把月事带放在了床上,没说什么,转身往茶几而去。
帐中有小炉子,是沈寒霁前两日吩咐蓉儿端进来的,以备现在的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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