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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
温盈猝不及防的被他攫住,人是傻的。
相比温盈的错愕,沈寒霁显得格外的沉敛。丝毫不急切,反倒是缠绵辗磨,慢条斯理的舌忝吮着温盈的唇瓣。
沈寒霁独有的气息,温温柔柔的缠绕在温盈的唇舌之间。可温柔之下,却又有着让人不可拒绝的霸道。
沈寒霁在回来的时候,便想着这么做了。
明明知道再与她越发的亲近,会让自己夜不能寐,夜夜被梦魇所缠,但还是想这么做。
他自小有怪症,与谁最为亲近,睡梦中便会出现那人惨死在床榻之侧,梦境中让人分不清真假,便是心智再强大的人也会被梦境所魇。
越在意的人,看到这一幕,就越让人心胆俱裂。
所以他自幼孤僻,待十多岁后,学会了伪装,自此表面与谁都交好,心底却是谁都不深交。
久而久之,便真的成了这样冷漠自私的人。
便是亲生母亲,也是如此冷漠。
但在温盈落水的那一瞬间,好似被梦所魇也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
若是真的如梦中自己那样,对所有人都冷漠疏离,确实是不会被梦魇折磨,但永远一个人这么风里去雨里来,哪怕站到巅峰,也依旧是形单影只,可怜可悲。
温盈想要后退,但背部却是紧紧的抵在了门板上。
腰间的手蓦地一提,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温盈刚有一丝清醒,又被他带沉了下去,迷迷糊糊的想,沈寒霁究竟是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怎更加让人招架不住了?
许久之后,沈寒霁才结束了这个漫长却又让人觉得短暂的亲吻。
温盈无力的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细细喘息,双唇也红艳湿润。
便是沈寒霁也是微微的喘息着。
温盈面上尽是红潮,好半晌才从这漫长的余韵中缓过来。现在缓过神来,自然不可能再这么亲密的依靠在他的肩头上,但身后又是紧贴着门,只能伸手去推贴得紧紧的人。
才微微用力的一推,头顶上边便传来了“嘶”的一声抽气声。
温盈动作一顿,不解的抬起头看向上方。
看向面色也有些红,薄唇也红润湿润的双唇的沈寒霁。看管了寡淡的温润儒雅,现在这种带着淡淡情欲的脸,让人看着脸颊发热,温盈也看得心跳乱了些许。
不是因情,而是因这样迷惑人心的貌。
美的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人撇开了“情”而意乱。
温盈压下了那几分意乱,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
沈寒霁微微退开了一步,轻描淡写的道:“在码头镇的时候,遇上刺客,伤了手。”
温盈一怔,随即轻拿起他的手,把他的两层衣袖捋了上去,只见小手臂包着纱布,足有一个巴掌长的长度。
温盈问:“什么时候的事?”
沈寒霁:“已经有六日了。”
温盈闻言,眉头皱了起来。心中一计算,六日的话,不就是他寄信回来的那一日吗
抬起头看向他:“那你在信上怎么说一切安好?”
沈寒霁笑了笑:“出门在外,自然得与家中报平安。”想了想,他补充道:“你堂兄表兄平安无事,说来,这次刺杀还得了你表兄两次相救,才得幸于难,只是伤了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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