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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童也没说些什么。
随即陈长生与男人便进了道观之中。
道观很是干净,在那院子一边还有一颗老枯树,值得一提的是,这枯树上长满了花草,都是后来长的,如今这老树也有些腐朽了,瞧着也很是脆弱,也不知道还能再停几年。
不过,其虽枯萎,但余下枝节却也孕育了许多草木。
道观里传来一阵阵木鱼诵经之声。
道士一样也敲木鱼,这本就是冥想诵经时用的。
敲着木鱼的是个老道士。
于陈长生而言,也是一个熟人。
男人进了道观,却也没有出声打扰,而是跪坐在一旁静静的听起了道长的诵经之声。
陈长生则是寻了个坐处,安静的听着。
“咚,咚,咚……”
观里木鱼声不断。
但这样的声音却并不吵闹,反而很是抚慰心灵。
陈长生那有些浮躁的内心也在此刻安定了许多。
舒了口气后,隐约间却又有了些困意。
山上清冷,木鱼舒心,很难不困。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木鱼声与诵经声都停了下来。
老道士舒了口气,将那经书与木鱼都规矩放好。
这才起身,走到了先前那位居士身前。
“木居士今日来的早了些。”老道士轻声道。
木及笑了笑,说道:“不来早些,怎能听到这般抚慰人心的诵经声。”
老道士笑了笑,随即去冲了茶水,请其喝茶。
一转头,却又忽见那一旁的桌椅上,正有一位青衫先生一只手撑着脑袋,好似睡了过去。
老道士微微一愣,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后便笑了起来。
他去找来了一条毯子,给盖在了那位先生的身上。
木及见此却道:“道长好生偏心,早年我困在此地,道长可没舍得给我盖条毯子。”
老道士无奈一笑,说道:“早年观里可没有毯子,不过如今木居士要,老道也可以去拿一条来。”
“不了不了。”
木及笑了笑,说道:“也就是这么一说。”
他不禁多看了一眼那先生,问道:“话说回来,道长似乎与这位先生认识?”
老道士听后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先生曾教导过贫道,也是贫道的长辈。”
“啊?”
木及一时也没能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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