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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他们二人好似明白了师兄当年所经历的事情,那种不甘于落寞,岁月之中的无奈……
这一剑似梦一般,从他们二人眼前掠过。
仅是刹那之间,却又如泡影一般消散。
冬青剑仙手臂微颤,声音颤抖了起来,“师兄他……”
徐诚惶张了张口,万般无奈,尽化作一声叹息。
他缓步上前,低头致歉,“剑山徐诚惶给陈先生赔罪,在下心思小人,有愧于先生。”
陈长生道:“剑仙不必如此,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一面之词,不过好在,有此三剑,一切也说的清了。”
徐诚惶无颜抬头,只得说道:“在下惭愧。”
陈长生道:“说明白了就好了。”
冬青剑仙沉浸于那一剑泡影之中,恍惚间回过神来,问道:“却不知,此剑何名?”
陈长生道:“当年在灵笼之中时,白道友让陈某为其代取,陈某借此如梦似幻的一剑,取得‘如梦令’之名。”
“好!好!”
冬青剑仙连道了两声好,起身拱手道:“在下谢过先生赐下此名。”
陈长生也连忙起身,回礼道:“是陈某沾了光才对。”
几剑之间。
二位剑仙忆起当年岁月。
话语之间是诸多回忆,说不完,道不尽。
陈长生在他们二人的话语之间也慢慢了解到了当年的白子秋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又是如何成为那一代剑修仰慕的剑仙。
这与陈长生所了解的白子秋好似天差地别。
一位是早年意气风发的剑仙,而另一位则是受尽沧桑的老者。
陈长生所了解的白子秋的越发圆满了起来。
好似再见了一回。
话多了许多,茶叶因此过了两盏。
陈长生有些想打听一下一位故人,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当年老剑修做的事,可是让剑山丢了脸面的。
陈长生便试探的问道:“有件事或许不太合时宜,陈某不知当不当问。”
冬青剑仙顿了一下,说道:“先生请讲,在下知无不言。”
陈长生道:“是关于景长老,也就是十二长老的。”
这个名头一出,二位剑仙都是一愣。
一时间,二人的面色都有些僵住了。
陈长生见此便道:“是陈某冒昧了。”
冬青剑仙摆了摆手,说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徐诚惶上前道:“还是我来说吧。”
“剑山虽受劫难,但明事的人都明白,当年景长老蒙冤离开剑山,的确是我剑山的错,只是上一代的长老不愿意承认这个错误,故而才酿就了后来的局面。”
“当年也是因为景长老重归剑山闹的这一场,这件事尘封已久的事才被众人所熟知,也是因为此事,数位长老才退居身后,我等后辈才开始主持剑山大局。”
“说起这件事,的确是我剑山没脸没皮,但这却是我等必须要认下的错,吾辈剑修,心胸坦荡,方可见大道,若是不分对错,又如何握紧手中之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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