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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断攀升（第2页）

然而，他并未因此而显得局促不安，反而坦然自若地继续凝视着窗外翻转的云层。

“这样的景象，你没见过吗？”圣女轻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云端的细语，飘渺而空灵。

孟醒转过头，与圣女的目光相遇，他诚实地回答道：“今生今世，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怅然，仿佛在为过去的缺失而惋惜。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补充道：“很漂亮，很自由。”

云层在他眼前变幻着形状，如同一个个梦幻的故事在上演。

回头间，他瞥见了圣女那雪白的肌肤，如同云朵般洁白无瑕。

他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也很洁白。”

圣女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微妙情绪，她继续看着云朵，问道：“在无限城市中，天上也是有云的，还会下雨。你之前居住的城市是没有这些的吗？”

孟醒微微颔首，回答道：“是的，那里没有云，我从未看见过绝城以外的世界。”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怅然。

在绝城中度过的日子仿佛成为了他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然而现在，他有机会看到更广阔的世界了，而那个曾经熟悉的绝城却已不复存在，这个事实让他感到一种哀伤与一种更大的愤怒。

“恨吗？”圣女似乎无意间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孟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想要复仇。”

如同孟醒对着艾薇那样说着。

圣女轻轻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那个毁灭城市的传奇，我记得好像是造神教派的，名字我已经忘了。但我指的不是他。”

她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别的含义。

孟醒皱了皱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所猜测，但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圣女看着孟醒，看向外面，像是闲聊下顿饭吃什么一样，好看的手指向上方，“当局，孟醒，你恨当局吗？”

这个问题却让孟醒的身体微微僵硬。

当局，那是一个在他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存在。

即使在他的复仇计划中，也从未将当局作为目标。

因为那是一个更加可怕的庞然大物，只言片语之中就能感受到其强大的可怕。

大到难以让孟醒将其作为一个具体的对象去憎恨，去愤怒。

圣女看着孟醒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我也恨啊，我和爱丽丝可是天生的盟友。”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