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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祁年从鼻息之间喷出一声淡淡的嘲讽,“南方大旱,每一粒粮食都弥足珍贵。老鼠脏污,可传播恶疾。这些腌臜之物接触过的粮食,如何敢让灾民下口?这与安国公捐献的毒粮,有何区别?
故而微臣认为,安国公当受什么惩罚,肖主事也当受什么惩罚。”
听到他这么说,殿上不少大臣都表示赞同。
“的确如此。”
“鼠疫鼠疫,不就是这么传播开来的吗。万一旱灾再加上恶疾传播,那才真是人间炼狱了。”
“屯田署这次确实责无旁贷。”
皇帝呷了口茶水,将杯子咚的一声磕在案几上,发出的低沉响声瞬间压制住了殿上的吵嚷。
“肖澈,你可认罪?”
肖澈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
“皇上明鉴,并非微臣怠惰惫懒,只是老鼠防不胜防。屯田署为了清除鼠患,也一直在想法子。”
“哦?”皇帝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些的姿态,“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就在皇上颁令旨意要为南方筹粮的时候,屯田署就已经在粮仓附近投放了一批鼠药。若非如此,鼠患只会更加猖獗。”
“你在粮仓附近投鼠药?”
孙祁年惊诧地叫出声来,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自入秋之后,但凡入夜便会秋雨连绵。肖主事投放鼠药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些带毒之物会混着雨水浸入粮仓之中,污染粮食?”
肖澈笃定地反驳,“粮仓密封牢固,雨水不会浸入。”
“那老鼠又是如何进去的?”
“这!”
孙祁年挖了对方一眼,态度强硬地负手而立。
“粮仓有损,老鼠才能入内。那么有毒的雨水也会一同浸入,污染粮食。但若是粮仓无损,那么吃死老鼠一事只怕另有蹊跷。
肖大人身为屯田署的主事,可要想好了再说,切莫犯下欺君之罪。”
扑通——!
肖澈膝盖一软,惶恐地跌坐到了地上。
孙祁年刚才说的话,无疑是两头堵的问题,直接断了他的退路。
“微臣,微臣……”
惊惧之下,他只能下意识望向太子求助。
这一小动作被众臣看在眼中,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叹了口气。
太子这一招,怕是走错了。
就在气氛凝重尴尬之际,一直没怎么讲话的夙怀骁扣响了轮椅的扶手。
“肖澈。”
他的嗓音像是历经万万年的流水,波澜不惊中透着刺骨的凉意。
“安国公是本王的岳丈,他的案子多少关乎本王的名誉。他若是真的有罪,本王不会偏袒,但本王不能容忍有人利用此事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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