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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完没完?”
他酒一下子全醒了。
不是他夸张,是容历打小就有种帝王气,他小时候连他爷爷的棍子都不怕,就怵容历。
真的,容历是帝王攻,除了叫·床的时候,都很攻气。
他挠挠头,装模作样:“诶?蛋糕怎么还没送来?”说着就溜了。
真他妈险,差点祸从口出。
陆启东出了包厢,深呼了口气,抬头就看见霍常寻……和他的……前任,姑且叫做前任吧。他挪过去,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霍渣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渣。
霍常寻那个前任陆启东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个小明星,长相嘛,很妖艳贱货,霍常寻的口味一向如此。
小美人正泫然欲泣,汪汪泪眼里全是对霍常寻的不舍与迷恋:“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霍常寻没什么耐心,一直在看手表:“没有。”
小美人眼泪都滚下来了:“那是为什么?”
“腻了。”
陆启东:渣男!二十四K纯渣!
“你,”小美人梨花带雨,情深脉脉地凝望,几度哽咽,“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是一点点。”
陆启东一直都搞不懂女人。
霍常寻虽然渣吧,但他还是个人,他从来不骗女人,说跟你玩就玩,绝对纯玩,绝对不走心,一举一动他都会告诉人家,他不走心。
可那些女人们,还愿意跟他玩,结束了,就很不舍,哭一哭,但一个都不闹,更见鬼的是,没一个说霍常寻坏话的,还都对他余情未了,维护的不行。
陆启东印象很深刻,有次晚会,几个孙子在背后编排霍常寻,然后就被他以前的两个女伴合力用酒泼回去了。
你说见鬼不见鬼?
霍常寻的回答是:“乖一点,你开个价,我们好聚好散。”
乖一点……
他也总是这样哄她。
纪菱染几乎落荒而逃,将迎面走来的侍应撞了个满怀,一托盘的酒全部泼在了她脚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没事。”纪菱染没有管脚下的狼藉,大步地离开。
隔得不远,霍常寻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喊住她:“染染。”
她停下。
他顾不上别人,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语气带着不确定的小心翼翼:“你听到了?”
她点头:“嗯。”
都听到了,虽然她不知道来龙去脉,可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霍常寻怔了片刻,还是头一回这样慌乱,一点底气都没有,竟结巴了一下:“她、她是之前的女伴,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就和她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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