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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啥狗蛋能去我不能去?啊啊啊!不让我去我就不起来!”
姜晓穗走进院里,看见一向懂事的大毛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深蓝色的旧棉袄上沾满了尘土草屑,惊天动地的哭嚎声正从他嘴里传出来。
“这是咋啦?”
“晓穗起来了?”站在一旁的姜大嫂捧着肚子满脸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大毛,“这小子年纪不大,非要跟狗蛋一起去耙田。那是五岁小娃能干的事吗?回头让牛粪淹咯,我看你咋哭!”
大毛滋溜一下爬起来,大喊:“我才不会,我现在跟大牛可好啦!昨天我还给它喂了青草,它指定能听我的话!”
“哟,大毛真厉害,咱们队里那水牛脾气多犟啊,它能听你话了?”姜家小院里,七八个老太太坐在一起缝补春衣,脸上皆洋溢着看热闹的神采。
姜晓穗:“……”
村口情报中心转到她家来了?
“指定能啊。”大毛听不懂大人打趣,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妈,我能去了不?”
姜大嫂忍无可忍,脱下鞋子……奈何身体笨重脱不下,她转身到屋檐底下寻了根枝条,口中喝道:“我抽不死你!”
“嗷!”大毛惨叫一声,迈着灵活的小短腿转身逃出家门。
一群老太太坐在院里哈哈大笑。
姜老太嫌丢人,呸了一声,看见姜晓穗笑眯眯地问:“大孙女,咋不多睡会儿?让大毛吵醒了吧?”
宋幼姗也坐在人群里,眼神关切地看着她。
姜晓穗笑着说:“没事。奶,大毛怎么突然想去耙田呐?他这么点大,能行吗?”
“可不就是不行么?”姜老太一边给裤子打补丁,一边回答,“队里那头牛年纪不大脾气倒犟,除了狗蛋那小子,其他人它都不喜欢哩。这不今年开春,耙田这活不就交给他了么?你侄子知道了,死活要去。”
姜晓穗仍然纳闷不已,皱着眉问:“狗蛋那个小身板能行吗?咱队里不多的是青壮年吗?咋让一孩子干这么重的活呢?”
狗蛋是个好孩子,她得替他说几句话。
老太太们停下来,你看我我看你,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赵五奶笑得前仰后翻:“晓穗啊,怪不得说你比知青还像城里人。你是不是忘了,队里每年开春耙田都是让小娃子去的?到时候让水牛走在前边,小娃子站在枷裆上,拿一根细细长长的乌筱丝甩它,牛才能听话勤快地犁田呐。要是换成青壮年,不得把牛累死啊?牛是宝贝,咱们可舍不得。”
姜晓穗臊得差点没从蚂蚁洞里钻进去。
可她这副害羞模样却让老太太们更加来劲,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起来,一时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姜晓穗:“……”
失策啊,她虽然有前身的记忆,但有些对前身而言比较陌生的事物,非得好好去翻找才能回忆得起来。
这就难免出现眼前这种窘况了。
好在嘲笑是一时的,等她们知道自己现在掌握了商业大权,就不会再提这茬子小事了。
姜老太自己跟着笑了一阵,然后不乐意地朝其他老太太嘘了嘘:“笑啥笑呀?我家晓穗就不是下地的命。你们知道她前几天干啥去了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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