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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怎想这时,房门倏而砰的一声响被人撞开,陆杳和苏槐两人齐齐看去,就见鸨妈和剑铮闯进来直剌剌地站在那里。
鸨妈在外面一直不太放心,剑铮也忠心护主地守在外面,两人听见屋子里有倒砸的动静,怕是出事了,才不约而同地往房里冲。
屋门又没上闩,就算是上闩了剑铮也能第一时间给撞垮了,于是两人就这么突然地闯了进来。
剑铮冲在前面,鸨妈后脚边进门还边急忙劝道:“相爷相爷,有话好说!动手伤和气!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剑铮在前面当场石化。
鸨妈话还没说话,抬眼一看,也当场石化。
只见苏槐把陆杳压在墙上,一只手挽起她的一条腿,陆杳单脚有些吃不住,手里胡乱抓着他的衣袍。
这哪里是动手伤和气,这分明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
鸨妈原本还担心陆杳应付不来这上京里顶级的权贵,可没想到这才没多久,两人居然合上对方胃口了!
鸨妈表示十分理解,又都是风华正茂、年轻气盛的男女,郎才女貌的,不疯狂一把怎么对得住自己!
苏槐看向鸨妈和剑铮,那眼神不喜不怒,甚至还别样的旖旎风流,道:“怎么,要继续围观?”
陆杳吁了口气,对鸨妈道:“你来得正……”
她话没说完,鸨妈立刻反应过来,极其识时务地道:“扰了您们的兴实在是对不住,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根本不给陆杳解释的机会,鸨妈连忙转头就往外走,还不忘把剑铮一并拉走。
剑铮也是个识时务的,像这种情况,除非他主子自愿否则没人能跟他主子这般亲近,所以他主子肯定不是被迫的。
他要继续留在这里坏事,回头可能又得被罚去挑大粪了。
于是乎转眼的工夫,鸨妈和剑铮就消失得干干脆脆,房门也被他们重新合上。
就仿佛他们根本没来过。
陆杳:“喂……”
刚张口,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苏槐冷不防低头,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陆杳猝不及防,蹙着双眉微仰着脖子轻轻“嘶”了一声。
这个疯子!
他咬得痛,继而陆杳生气地也埋头往他肩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她鼻尖蹭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辛烈的气味直往她鼻子里钻。
两相较劲,哪还顾得上其他。
便是先前有人闯进来撞破,似乎也丝毫没影响到什么。
苏槐不知痛似的,转而舌尖往他咬过的地方轻轻一扫,竟是舔舐亲吻了起来。
他亲吻中似带着两分吮咬的力道。
湿热感让她头皮发麻,透过颈部皮肤直传进了她流淌的血液里。
她被他身上味道给刺激得眼眶都红了。
两人勾勾扯扯间,陆杳衣着一片散乱,苏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原本交叠整齐的衣襟松乱了,从胸膛到肩肘袖袍,都是被陆杳给抓乱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显不出他丝毫的狼狈,反而愈加有种禁欲的气息,也衬得他愈加的狷狂妖邪。
他看她的眼神似浅似深,像是含着情深义重,又像是满副薄情寡性。
可他动作一点没含糊,他另一只手探进了陆杳的衣底,抚丨弄上她纤细柔韧的腰肢。
那手感,苏槐觉得比那晚摸她肚兜儿时还要不错。
他顺着她细腰便要褪她裙裳。
这畜生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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