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毒蛊没什么动静了,可贺岁安依然不敢大意,铁了心要熬到天亮。熬到快天亮时,她撑不住了,眼皮一合,陷入睡梦中。
晨光熹微,朝露欲滴。
紧闭着窗户的客栈房间昏暗,贺岁安长发乱糟糟地披着,衣裙有不少皱褶,怀里还抱着一根木棍,整个人蜷缩在被褥里。
祁不砚醒来时,贺岁安便是以这般模样睡觉的,他拉下被褥一角,露出她被闷红的小脸。
贺岁安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在看她,掀开眼皮。
是祁不砚在看她。
怀里的木棍被祁不砚抽出来,他认出这是用来支窗的木棍,就是不知为何会被贺岁安拿来抱在怀里,直觉告诉他,她又在怕了。
贺岁安坐起来,没等祁不砚问,主动讲昨晚发生的事,重点放在那名戴银面具的女子身上。
祁不砚转动着木棍,漫不经心地看房内的毒蛊。
黑蛇脑袋垂得低低的。
银蛇昨晚一听到埙声就撞墙把自己撞晕了,因为怕失控,所以对后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知情的红蛇悄无声息蛰在茶桌下。
贺岁安没和祁不砚提自己差点被毒蛊咬的事,只说它们受到银面具女子吹的埙声的影响,狂躁不安,在房间里爬来爬去地乱动。
祁不砚听完问她“你拿木棍的原因是什么”
她支吾。
“怕那名女子会进来。”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木棍还在手中,轻笑一声“是么”
贺岁安一撒谎便会眼神闪烁,为此,她以整理衣裙为由,低着头系腰间的裙带“是。”
祁不砚将木棍放回到窗边,半蹲下,招来毒蛊。
毒蛊爬上他的手。
少年捏住其中一只毒蛊。
黑蛇瑟瑟发抖,红蛇也不再是懒洋洋的姿态了,祁不砚只是温柔捏住了毒蛊而已,并未做些什么,被捏住的毒蛊扭来扭去。
“你们居然被反操控了啊。”他声音如春风,很轻,情绪也很淡,极白指间的褐色蝎子毒蛊瞬间不扭动了,怕主人会捏死自己。
不用贺岁安说,祁不砚也能看得出它们曾被反操控过。
红蛇没有。
因为祁不砚喂它吃过很多自己的血,他的血含有天蚕蛊的气息,它极难被人反操控,人的血不多,只够定期喂养一条蛇。
祁不砚选择喂养红蛇。
他喜欢最毒的蛊。
所以祁不砚即使不完全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她不会被他养的毒蛊所伤,只要红蛇在,他想养很久的贺岁安就不会有事。
贺岁安扶裙下床穿鞋。
少女绣着花色的裙裾走进祁不砚的余光里,他偏过脸看去,目光定在贺岁安的脸。她踌躇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昨晚的女子”
祁不砚浅笑道“你说她戴着银面具,会吹埙,腕间也有属于苗疆天水寨人的蝴蝶银链,我想,我和她以前是见过的。”
贺岁安也蹲下,在他对面,有点婴儿肥的脸似软软的。
她轻拉他袖子。
布料擦过他手腕。
祁不砚刚起,长发未经过打理,发梢有些乱,垂在腰间,薄薄的里衣绘出身形,看着温润美好,跟一尊精美的玉雕似的。
贺岁安抿唇“见过仅仅是见过的关系么”
当一个强行拆开的太极再次合拢时,却因为一个凡人的最后的鲜血,让一切全部崩碎,那个成为最后一根稻草的倒霉蛋穿越了,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穿越到了PS本书些许情节较为变态,纯娃莫如,否则后果自负...
忙碌与悠闲,贫困与富裕,你的选择是什么?...
出版上市阴差阳错,他错娶了她,新婚之夜,他说,这辈子他可以给她无尽的宠,却给不了她爱情。她风轻云淡回,她可以给他妻子所能给的一切,也给不了他爱情。他分明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却装成纯洁的白兔,看她周旋王府内外。云不悔此情应是长相久,君若无心我便休。程慕白万里河山再美,不及你的笑靥,这浩浩江山留给他人负责,我的余...
重生在零八年你会做什么,林寒告诉你,先赚它十个亿,然后你懂的!...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