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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抱着把长琴,率先回话。
“妾身略通琴艺。”
李相夷搂着琵琶,方多病拿的是他自己的笛子,笛飞声执着长萧,小笛飞声拐着箜篌,南宫弦月身上挂了腰鼓。
几个人依次道明。
其实,除了方多病精通手里的东西外,其他人都一窍不通。
但没关系,张纪兰说,来了梅府后,没有一个姑娘,表演过自己的拿手才艺。
所以,怎么说都无所谓。
但笛飞声有点太无所谓。
他向来话少,此刻却多补充了两句。
“我还会吹唢呐。”
“若梅府日后出了白事,只管找我。”
此话一出口,空气登时安静如鸡。
李莲花五人都有点震惊。
虽然说得极好。
好到他们都传音给他,“这话很好,下次别说了。”
说多了,容易露馅。
梅耘听到时,滞了两秒,瞧他们的眼神,都清淡不少。
张纪兰则发苦地打圆场。
“杜鹃姑娘是个率性子,梅老爷莫见怪,莫见怪。”
杜鹃是笛飞声此次行动的代号。
李莲花的是夏莲,李相夷的是落梅,方多病的是丁香,小笛飞声的是建兰,南宫弦月的是桂花。
梅耘并不在意地摆手,宽和笑道。
“率性子的人真诚,在下就欣赏这样的人,怎会见怪。”
说这话时,他多瞧了笛飞声两下。
只觉得这姑娘,艳得格外爽利,是越发合眼了。
笛飞声注意到,他留存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握刀的手,痒了。
可惜,现在还不是痒的时候。
寒暄一阵后,梅耘就道。
“各位姑娘,且先去客房用些茶水。”
“稍后,我会派人去请你们入宴演奏。”
“宴后,银子也会让管家分发下去。”
“管家。”他叫道。
旁边不远站的一个灰衣人,过来伸手作请,引李莲花六人往客房去。
张纪兰仍站在原地,同梅耘攀谈。
她边谈,边放出目光,望着李莲花他们远去的背影。
越来越小,越来越深入宅子深处。
脚下那蜿蜒的石子路,就像通往深渊的入口。
她眸光一恍,好似看见自己在走那条路,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姑娘,在走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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