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雨。”
面对再次的沉默,凯斯用多少有些焦躁的声音催促。延雨不得不开口:
对不起。”
几乎要再次长吁短叹的凯斯忍了口气又继续问道:
为什么不能?还有什么疑问吗?还是我又做错什么了?”
延雨摇了摇头。
不是那个,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你不是知道嘛,我有多……”
他低着头喃喃自语。
因为斯宾塞……”
斯宾塞,为什么?”
凯斯还是无法接受,又反问了一句。这时,想说这话的延雨明白了。当延雨说出要离开斯宾塞的不是凯斯,而是我”的想法时,凯斯的眉间变得更加qiáng烈。
那又是什么话?你不能待在斯宾塞旁边,为什么?”
延雨艰难地回答:
你也说过,如果斯宾塞随了我,你就麻烦了。”
呵,”
发出出气声的凯斯马上吐出了话: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想你。”
因为我很yín乱!”
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声音震住了。他们互相对视。
什么?”
你说什么?”
两人这次也被同时说出的话吓得眨了眨眼睛。
在延雨犹豫不决的时候,凯斯首先发话了:
你也看到了,斯宾塞在米勒家被贝利的孩子们那样摆布。如此单纯,谁可以随意相信,要是碰上的是个乱七八糟的人,可就麻烦了。这样子到底是随了谁呢?”
就像在说是你”一样,凯斯看着延雨的脸。延雨的脸因为听到和自己所想的完全不同的理由,突然红了起来。
凯斯闭上了嘴,似乎在说现在轮到你了。延雨意识到自己对凯斯的话产生了误解,所以才陷入如此艰难的地步。
嗯,就是这样。”
说话吞吞吐吐的延雨终于告白了。
我……很无耻!”
凯斯仍然紧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
延雨咬住嘴唇,终于道歉了。
对不起……我的想象比你的更肮脏。”
不敢抬头看他。凯斯会如何看我呢?
如果现在能从这里消失,就算出卖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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