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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珞讷讷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姚家下人代为回道:“三小姐留宿在我们这里,敖二公子放心不下呢,今夜便也留宿下来。房中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了,三小姐需要什么,可与奴才们说。”
在过来客院儿时,姚家的主母本来是要拨两个丫鬟过来伺候敖珞起居的,只不过被敖珞拒绝了。
除了安夏以外,敖珞还不习惯别的人伺候,但今晚安夏又没来。
姚家人把敖珞和敖瑾安排在一个客院儿里,眼下姚家下人一走,就真真只剩下这两人。
在敖珞来之前,她的房间里便已备上了洗漱用的水和用具,床榻上的被褥也一应是崭新整齐的,只不过先前房里点着明亮的灯火,约摸是被窗外漏进来的风给吹熄了,眼下里面昏暗一片。
下人都走后,敖珞又和敖瑾聊了几句,就一边揉着发重的额头,一边就朝屋子走去。
她刚一推门进去,许是酒劲终于上来了吗,身子一软,就撞进敖瑾的怀里。
嘴角好像擦过一处细嫩肌肤,像是敖瑾的脖颈。
敖珞瞪大眼睛想从敖瑾的脸上寻出一两分异样,却没发现,她只能想,也许刚刚都只是自己的错觉。
敖珞重新站好,往床边走着,觉得自己醉酒时蹒跚的步子像个稚儿,这种样子被敖瑾看到,实在是有些难堪,她不由红了脸,出声道:“我这就睡了。二哥也回屋。”
敖瑾点头,却没有动作,只是道:“你先上床躺好我就走,免得你摔了。”
敖珞脸上的红意更明显了,她讷讷点头,上床躺好。
敖瑾走了过来,替她掖了掖被角,就在她以为敖瑾要离开的时候,后颈骤然一痛,便沉沉睡着了。
敖瑾静静地看了她很久,脑中盘旋着方才她跌进怀中的画面,眼神盯着她那红润的唇,许久,终是在她额角印上轻轻一吻,就离开了。
第二日敖珞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身上外衣褪了,放在旁边叠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穿的也还是整齐的。
她一回想起昨夜,便是想起昨日好似在院中看到了自家二哥。两人似乎聊了一会儿,但后面她怎么睡着的,又怎么躺上床的,一概不太记得了。
敖瑾淡淡与安夏道:“跟着,别让她摔着了。”
安夏连忙告辞了敖瑾,提着灯追上去,道:“小姐你走慢点啊,天黑会摔跤的……”
敖珞抿着唇,一直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不由脚下走得更快。
回到宴春苑以后,敖珞严肃地对安夏说道:“以后这些事不用跟他说。”
安夏道:“为什么呀,二少爷是小姐的兄长啊。”
敖珞转头不去看她,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细的话:“他是我二哥,可也是个成年男子。”
安夏这才明白了,方才小姐掐她就是因为她说得太多了。
姚泠泠在姚从蓉这里待了两天,最后被开导得服服帖帖的,乖乖地回去待嫁了。
转眼就到了姚泠泠出嫁的前夕,威远侯府一行人过姚家去吃晚宴。
待宾客就坐时,男宾和女宾是分开来坐的。
姚泠泠与敖珞坐在一处,许是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嫁人了,姚泠泠问道道:“表姐,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敖珞沉默了半晌,看着坐在男宾那桌的敖瑾道:“没有。”
姚泠泠道:“我听姑姑说,你爹和敖表哥都不想你早嫁,也不给你说亲。唉,有个侯爷那样开明的爹,还有个敖表哥那样强势的二哥护着你,可真好。”
敖珞没有搭话,后来敖珞也管不住姚泠泠了,她心血来潮,叫人上了酒来。
敖珞眼皮一抽,“你哪能喝酒?”
姚泠泠道:“姑姑说的,不会可以学嘛,以后嫁人了可不能沾酒就醉,需得有点酒量傍身,将来需要应付场面,还不容易吃亏。”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好在拿上来的是比较柔的糯米酒,适合女孩儿饮的,姚泠泠自己饮哪能过瘾,偏拉着敖珞和她一起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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