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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客厅的灯光让他无所遁形。
“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你喜欢我?”
贺琦年双手搭在他的身侧,因为有一点身高差,看起来像是将人禁锢在怀中。
“是因为我年龄太小?不靠谱?还是觉得跟我谈恋爱没什么保障?”
盛星河一直觉得贺琦年好歹也是个gay,而且是个把跳高当生命的gay,总能理解自己的苦衷,但没想到他心里的担忧点竟然会是这些。
到底还是年轻,思想上总有代沟。
盛星河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好感的。”
“但又不想跟我谈恋爱是吗?”贺琦年主动替他接了下半句。
“也不能这么说,”盛星河看着他的眼睛,“我刚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不想你因为恋爱耽误学业,另外队里不允许同性恋爱,被逮到后果会很严重,原因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贺琦年环抱住他,努了努嘴,嗫嚅道:“偷偷的也不行吗,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我们就像平常一样,不会有人发现的。”
盛星河挑眉,“你真能藏得住?”
“为什么不能?”比起谈不上恋爱,其他的事情在贺琦年眼中都成了小事。
盛星河想了想,“比方说,遇到什么采访之类的,你不能说漏嘴,也不能动不动就黏上来做些过于亲密的举动,不能瞎吃醋。”
贺琦年见有些眉目,乖顺地点点头,“这些都是小问题,我保证能做到。”
“那你的家人呢?你想过这个问题吗?”盛星河问。
“我妈都生我弟了,生活重心也全都在新的家庭,我对于她而言早就没那么重要了。”贺琦年说。
“如果真的不重要,那她当初就不会制止你进省队,也不会操心你的将来了。”盛星河说。
“但她制止又能怎样呢?如果连恋爱的自由都没了,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贺琦年笃定道:“你放心,只要我实现经济自由,就算她想管也管不着我了!只要你不退缩,我这儿绝对顶得住。”
贺琦年身上总有股少年人的气势,真挚又热烈,不知道是年少轻狂不懂事还是与生俱来的特质,总之十分耀眼。
像冬日的暖阳,总能将冰雪消融。
是啊。
只要他不撒手,贺子馨又能拿他们怎样呢?
盛星河掐着他的两颊,跟捏面团似的搓了两下:“跟我恋爱你有点吃亏。”
贺琦年眉心一动,含糊不清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大部分心思都在跳高上,”盛星河迎着他的目光,认真道,“我不像你,才刚踏进这个圈子,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每天睁眼就看到我职业生涯的终点在一点一点地向我逼近……我怕我将来会懊恼自己在这个阶段没有拼尽全力,我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贺琦年还没有到达那个年龄段,无法真切地体会到盛星河心底那种没由来的恐惧,但渴望事业有成的心情完全能理解。
大家都想要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
贺琦年垂眸看他:“我明白,不过你的热爱和坚持在我眼中都是闪闪发光的优点,并没有吃亏这一说,你别乱想。”
盛星河被他给哄笑了,“你们专业是不是还有情商课,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那你喜欢我吗?”贺琦年问。
该来的还是来了。
盛星河很不擅长说这种肉麻兮兮的情话,酝酿了好一会,最终豁出老脸,点点头,“喜欢。”
下一秒,又是一个热烈的深吻。
“唔!”盛星河握住了不断下移的那只手,“我去洗澡了,一会就睡这间卧室吗?”
贺琦年眼睛一亮:“你不回去啦?”
“我倒是想回去,问题是你让吗?”盛星河反问。
贺琦年嘿嘿一笑:“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我陪你。”
家里的浴室一共有两间,楼下是用来淋浴和洗衣服的,另外还摆上了烘干机,相比较而言,楼上那间更宽敞些,淋浴泡澡都可以。
盛星河从行李箱里翻了套衣服和毛巾出来,不紧不慢地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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