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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这话便是讽刺平宁郡主草木皆兵了,我家的孩子才五六岁,你就担心她们勾引你家儿子,是不是想太多。
又点出这庄学究本就是为盛家的孩子特意找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一个上门求学的就不要想东想西了。
平宁郡主多人精的一个人,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当下就涨红了脸,心有不虞,却也没有直接甩脸子离去,只是阴着脸寒暄了两句,才离开。
她心中窝火,自从先皇退位后,太后执政,平宁郡主在太后跟前养过,而太后又没有自己的亲身儿女,因而对她很是不错。
她走哪儿都被奉承,没曾想到盛家敢拒绝她的要求。
齐国公一回家,看到妻子那副表情,便知她今日一定遇到什么不顺之事,没想到如今还有能让妻子不顺之人。
他坐到平宁郡主身旁,轻声细语地问道。
齐国公:今日可遇到什么不顺心之事?
平宁郡主脸一摆,依旧没消气,说道
平宁郡主:还不是那盛家,区区一个从四品官,我儿要去念书,与三个姑娘家同窗也不怕坏了规矩,还敢拿话赌我。
因为儿子要去盛家念书,齐国公对盛家也有所了解,他没记错的话,除了大女儿,剩下的几个孩子也不过五六岁,妻子这委实想得太远了些。
齐国公:那盛家进学堂的不过稚龄女儿,夫人何必忧心?
平宁郡主瞪了他一眼,恨声道
平宁郡主:好啊,你也嫌我多心不是?他们家三个丫头长得跟花似的,小小年纪就有那般相貌,将来再大些,怕是更了不得,我又不是平白无故的担心。
齐国公眨眨眼,自家夫人的审美他还是相信的,能让夫人如此重视的,相貌该有多好。
齐国公:夫人莫欺我,五六岁的丫头,再好看能好看到哪去。
平宁郡主:没瞧见之前,我也没想过有人能生得这般好,大的那个虽不如小的两个那般好看,却也是极漂亮的,更有一股娇弱文雅气质,嫡出的那个灵动清新地像一股山泉水,最小的那个精致得如同年画娃娃似的,要是三个都长大了,那相貌,唉。
齐国公:你又何必想这么多,衡儿如今已有12,再读几年该科考了,他们又能同窗几年?再说盛家家风严谨,夫人不必忧心。
齐国公又柔声劝慰了好几句,平宁郡主这才顺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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